田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目光忽而一闪，笃定：“因为，在这场竞卖中，我们最竞争力的，本不是报价！”

“什、什么？”张老板打结，这瞬间突然觉得得隆的老板换了人当了，他竟然不知还有这么回事儿。

见张老板如此张，田便也不卖关，她饮了茶，说：“既然都这样了，东家也莫太过担忧了。说起来，咱们倒是因祸得福。仁慧的介让我们遗失许多商号，因此也导致了库存度积压。林家要的这个数量，一般的卖家很难拿得来，即便是仁慧，也得从德庄府调一批吧？远途调运，不止会增加运输成本，还会增加脚税和仓税等。德庄府来的那些商号，亦通用这个理。而我们则不然。这样，在报价上，我们就更有优势了。”

张老板顿时不明白了“不是报价，那是什么？跟他们比起来，我们在其他方面本不占优势。田姑娘，你就别开玩笑了，现在不是开玩笑时候。”

“嗯，至少我们还能维持下去。”张老板沉呤，情不自禁地。

他心一定，兴了起来，思维也总算在大起大落中，找到了一个平衡。

脑中不自觉地掠过斗算时的场景，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彼时随意送去的一个人情，竟是捡了个宝回来。他忍不住一拍手，赞：“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我没开玩笑，我说的，是我们可以达到买家的特殊要求。”田中光芒一闪，视线垂落在张老板上，她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我们可以为他们提供纯天然无加工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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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板听着这清脆的声音，看着那姑娘沉静的面容，竟恍然觉得，此刻在自己前的，不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反倒是个经验老的个中翘楚。

她跟张老板说的，字字皆属实，理说，他们没多大落败的可能。可不知为什么，她这心里会这么不踏实。

田见此，接着：“东家，我报的这个价，虽然不比他们低太多，但经过我密的计算，却绝对要比他们的最低价低那么一小些。您先前说的对，我们在报价上不占绝对优势。不过这也无妨，我们还是最优的选择。”

他刚那一把是威风得了，可过之后，他这心莫名便虚了起来。虽说他相信这姑娘的算功，可万一呢？万一呢？还是得问清楚，有底才行呐。

话到这里，她不等张老板嘴，便继续轻巧笑：“东家，都到这地步了，就就不妨再信我一次。想必您比我更清楚，这次竞卖对我们的意义有多重大。一旦成功，我们便可再次打开销路，而不是受人挤压，以至破产倒闭。”

张老板迫不及待地问：“如何，咱们这次胜算有多大？”

不等他否定，就听那姑娘轻笑着：“东家，我认识一个人，他这行了十几年，有足够多的储存量，足够满足我们此次竞卖所需，您大可放心。”

张老板神平静了下来，田反而微咬下，沉沉了气。

他们什么时候过蛇？他怎么一印象没有？他这段时间难不是为找蛇找的转向，而且想尽法办连一小半都没凑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