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时机成熟时,定会斩木为兵、揭竿为旗,将那些危害东坞城、危害鸾国的势力一网打尽。”
甄氏只当徐姨娘是在安慰她,愁眉苦脸,急得要哭了。
徐姨娘牵住甄氏的手“五舅奶别担心,郡主她根本没生你们二老的气,反倒是何我说过,五舅爷这么做,定是有原因,五舅爷不是那种不作为之人。”
甄氏急坏了,拍着大腿“怡儿啊怡儿,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懂事?你怎么瞒着我们,若让郡主回京参老爷一本,你五舅爷可怎么办?”
徐姨娘点头“是啊,郡主早就知道五舅爷是装病了。”
甄氏面色不好,惭愧中,有种做贼心虚之感。
徐文成笑着摇了摇手,对徐姨娘道“怡儿,你老实和老夫说吧,郡主是不是已知,老夫是装病?”
飞峋反驳“徐世伯千万别这么说,当初世伯与家父二人将战火不断的东坞城打造成盛世之城,这等功劳岂是我等晚辈能比?”
徐文成顿时将前前后后已想了明白,无奈地摇头笑着“真是长江后狼推前狼,我从前还说,至忠孝过后再无俊杰,但如今看来,你们这一批年轻人已有超越我们的架势了。”
徐姨娘笑着点头“当真是郡主,小涟正是郡主。”
甄氏也是吓了一跳“怡儿,你是说,那小涟就是郡主?当真是郡主?”
徐文成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那个小涟就是涟漪郡主?难怪!难怪!”难怪一个小小丫鬟竟给人以无比压力,难怪明明是年纪轻轻的小姑娘,那双眼眸却锐利得仿佛能刺穿人心。
一旁的徐姨娘扑哧笑了“五舅爷,您真的见过,但郡主坚持隐藏身份,我便也无法揭穿。涟漪郡主正是上一次来为您诊病的小涟啊。”
徐文成一愣“见过?不可能,老夫今年虽六十有一,却还没老糊涂忘事情呢,若老夫见过,怎会忘?”
飞峋道“涟漪她已经到了,而且徐世伯您也已经见过了。”
徐文成看了看云飞峋,而后轻声笑了“你这小子啊,果然和你爹一摸一样,这句话,你爹也曾经说过。”现在不是谈论云元帅过去丰功伟绩的时候,继续道“涟漪郡主何时来东坞城?定下了吗?”
“能否改变东坞城,仅凭想象完全不够,不去试,谁也不知结果。”云飞峋道。
“那涟漪郡主何时来东坞城?老夫定要好好招待一番,”话刚说完,徐知府想到如今东坞城已不是从前那盛世东部了,兴致一下子又落了下去“唉,她来了,也改变不了现实。”
飞峋点头“是,她封号为涟漪郡主。”
徐知府笑笑“这件事,老夫是知道的,你们两个小子出息啊,一个娶了一国公主,一个娶了我们举国上下最出名的才女。老夫还听说,你小子的媳妇被封为郡主了?”
云飞峋不忍心职责徐知府,语调委婉下来“商部尚书,便是飞峋的妻子,名为苏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