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暗暗责怪玉容,谁让他没事总做那些引人误会的暧昧之事,最后终害了己。
苏涟漪看了一眼玉容,同情心刚准备泛滥,但想到飞峋那委屈的摸样,所谓同情心便已烟消云散。
“嘶——!”即便是忍耐力强的玉容,也忍不住疼出了声音,全身肌肉紧绷几乎到痉挛。
将手移到其胸膛处,轻轻按下了下“这里,疼吗?”为其检查肋骨是否断裂。
“别动,我先简单为你检查下。”涟漪一边轻轻触碰玉容肿胀的手臂,一边道。手臂肿胀,应是淤血,千万别粉碎性骨折。
玉容身材虽不若云飞峋那般健壮完美,但结实修长的身体也是极为养眼,可惜,在苏涟漪眼中,玉容只是个病人,没有性别。
只见面色苍白的玉容双颊突然爬上红色,忍不住睁开眼,忍着疼痛,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做什么?”
玉容本在睡眠中,穿得单薄,苏涟漪几下便将他剥得干净,只余亵裤。
涟漪见玉容还未言语,犹豫了下“抱歉,玉护卫,得罪了。”说完,便动手解玉容的衣服。
这一次,玉容也是在忍耐疼痛。
她想起了上一次帮玉容松绑时的情景。明明一日一夜未吃未喝未如厕,甚至连动都未动一下,但玉容依旧在床上安静的躺着,其惊人的意志力,是苏涟漪从未见过的。
涟漪不敢怠慢,赶忙将其身上的绳子解开。“玉护卫,您…醒着吗?”涟漪小声、迟疑的问,因能感觉到玉容浑身微动。
袋子内,玉容面容毫无损伤,只是面色苍白如纸,一双眉皱紧,脸上有薄薄一层冷汗,想来是在忍受无比疼痛。
“玉护卫!”涟漪一边惊叫,一边将玉容头上的袋子取下。
涟漪摸出火石,点上灯,光线逐渐亮了起来。借着亮光,涟漪看到地上被五花大绑的玉容,和李嬷嬷孙嬷嬷两人的待遇很是相像,头上蒙着袋子。
室内一片黑暗。
到了门口,涟漪调整了下情绪,而后装作慌张一般,一下子冲了进去“玉护卫,玉护卫您在哪里?玉护卫您没事吧?”声音满是担忧。
帐内一片漆黑,为玉容把守的侍卫都被打晕,即便营内发生如此大声响,侍卫们都没醒,可见影魂卫们下手之重。
苏涟漪匆匆赶往玉容的营帐。
最终,云飞峋无奈同意,为了减少嫌疑,他未出营帐半步,而是蒙头睡了大觉。但真正能否睡着,便只有他自己知晓了。
能将云飞峋内心猜的七七八八的涟漪扑哧笑了“好了,别吃醋了,我只是去看一眼,圣女还等着我回去呢。”
飞峋却笑不出来,心中酸溜溜的“那你要去玉容那里?”心中却后悔,为何不直接交代影魂卫把玉容活活打死。
涟漪挑眉哼了下“现在说你口才不好,我才不信。只不过我说得更有道理罢了。”
云飞峋失笑“罢了,我说不过你,你赢了,行了吧?”
涟漪扑哧笑了“飞峋你错了,一个人到底是否有用,是看能否管住自己而非其他人。若按你的理论,那些朝三暮四的男子都没错,错在他妻子,是因其妻没能力所以男子出外拈花惹草,你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