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便。”飞峋答。
涟漪点点头“那好,你去将桌子擦擦吧,之后将碗筷刷洗一下。”
两个人分工合作。
谁能想到,在外官职不算低的两人,夜晚回到家中,竟将伺候的丫鬟小厮都赶了出去,自己动手做饭菜?
这在其他人眼中便是活生生的傻子,但对于苏涟漪来说便是**,对云飞峋来说便是生活乐趣。
傻子配呆子,自己乐意,别人也管不着。
夕阳西下,满院菜香。
两人就如同从前的生活那般,吃饭谈天,过着外人无法理解,自己却独享其乐得生活,很甜蜜。
…
第二日,清早。
天还未亮,荀水院中的两人便齐齐起身。
“去点蜡烛。”某女命令到,那还带着困意的慵懒声音让床上另一人心痒痒。
那人长臂将其揽入拽中,皮肤贴合,别样暧昧。他低头碰上她光洁的额头,滑腻的触感让他倍感舒适,而后顺着那鼻梁向下,掠过她的唇。用舌挑开她的唇瓣…
“嗙——”一脚将某人踢下了床“别闹了,快去点蜡烛,今日是早朝日,难道你忘了?”虽然动作十分粗鲁,但某女的声音还是一派温柔。
地上那人**着上身,下面穿着一条做工精良的丝绸长裤。“知道了。”虽然造型十分狼狈,但语气却还是一片温吞和气。
不一会,灯烛亮。因为这幽幽的灯光,更显得天色的昏暗。正是人睡得正香的好时候,就连苏涟漪也是磨磨蹭蹭的不想起床。好在,这凌晨爬起来早朝三天一次,若是一日一次,苏涟漪非疯了不可。
两人穿好了各自的官袍,一紫一红,极为相配,随意吃了一些早点,便匆匆赶去了元帅府大门。
当到大门时,又看见的众妻妾齐齐送云忠孝的一幕。
一家三人参加早朝,这是从前绝无仅有的之事,但如今在元帅府却真真出现了,更是让人惊奇的出现了女子上朝的怪事。
飞峋夫妻为云忠孝与众妻妾打招呼请安,便出了院门,两人爬上了早已备好的马车。车开了,苏涟漪拽出了一只毛毯,趴在飞峋宽厚的肩膀上继续睡去,用那毛毯将两人裹得严严实实——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她只不过是换了官袍,吃了早点,换了个地方继续睡罢了。
云忠孝在妻妾们的恭敬伺候下上了那高大威严的马车。早晨伺候老爷出门,这是他定下几十年的规矩,因他最是享受这种男子独有的成就感。但今日看见飞峋那小夫妻俩笑呵呵的一同上车,突然也生出一种名为艳羡的情感。
元帅府到皇宫雍门距离不远,乘马车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便能达到。当到达雍门时,天已经开始蒙蒙亮,有不少朝臣站在雍门外,等候早朝时间的到来。
云忠孝下了马车,看见自己飞峋的马车在一旁,再放眼一望群臣之中,却无飞峋夫妻的身影,有些不解,又有一些放心不下。见飞峋马车的车夫在马车不远的地方站着,便过了去。
“二少爷他们人呢?”云忠孝问。
“回老爷,二少爷和二少夫人在车内睡着呢。”车夫恭敬答。
云忠孝一愣,睡?跑到雍门外,坐在马车里睡觉?“那一会到了朝时怎么办?”
车夫答“回老爷,一会朝钟响,小的便去叫醒两人。”
一阵狂风吹过,春季风大,将云忠孝的斑白头发吹得凌乱。
他皱眉,而后点头离去,看到了自己的大儿子云飞扬。
云飞扬正与同僚攀谈,见父亲来,自然拱手请安“父亲大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