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固不化的老古董,更是一个狼总时不时占上风的顽固不化老古董。
她狠狠扭头,将脸错开,终于结束了这长吻,口中还带着他的味道。
“那个…今日不方便吧。”因为身体的变化,她的声音也是略带嘶哑,在这夜色中更为迷人。
飞峋急了“有什么不方便的?如今皇上都答应给我们赐婚了,我们早晚都要大婚…”真是急了,心爱女子就在怀中,他做不到坐怀不乱。
苏涟漪满脸通红“不是那个,我不是怕你不负责,若是我同意了,今日…行事,明日分开,我也绝不后悔,这一些担当我是有的…”
“苏涟漪,你说什么混话?我立下军令状带兵东征,我与我父闹翻,我在朝堂上请婚被拒,我在皇家庆功宴上与我父对峙,强逼皇上赐婚,我如此折腾,难道就为了与你春风一度而后分开?”云飞峋真的怒了,其他可以冤枉他,唯独这对她的真心,不容丝毫误解。
苏涟漪没想到这厮竟吼她,这是他第一次发脾气,很震惊,心中却感动非常“自然不是,我是说…是说…我们出来得久了,搞不好有人来寻我们,若是被看见…那岂不是丢死人了?”
飞峋立刻回道“我杀了他灭口。”
涟漪差点从马上摔下来“云飞峋,你疯了?”当看想他的脸,发现那俊颜之上略带狡黠,知道自己被骗,狠狠在他腰上一掐,却没想到入手的一片刚硬,如同铁板一般。
飞峋对自己腰上的袭击丝毫不在意,犹如根本不存在一般,伸长了脖子,看向一侧的小树林“要不然我们去那树林中如何?”
涟漪欲哭无泪“你不觉得很冷吗?这才四月中旬,若是感冒了,会传染给初萤和熙瞳的。”
飞峋又道“我那有披风。”
涟漪艰难将手臂从他怀中抽了出来,揉了揉额角,有些酸疼。“你不觉得地上硬吗?”
云飞峋想了下“树上长了些嫩芽,若是将嫩芽取下放在地上,应该柔软几分罢?”
苏涟漪已经哭笑不得了“难道我第一次的美好回忆,就注定了要在荒郊野外吗?”此时此刻她才发现,老天爷是公平的,之前对她太好,如今要收回一些罢了。
云飞峋笑着长叹气,爱怜地伸手去帮苏涟漪揉额头爆起的青筋“我开玩笑呢,起初真是很冲动,后来却觉得,这一夜应该是洞房花烛那一天,那才更有意义。”
涟漪发现,飞峋的声音恢复了冷静,才发现自己被玩弄了。可恶的云飞峋,早知现在变得如此闷骚狡猾,她就不应该在他身上沦陷!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总以为自己眼光毒辣,如今才发现,就在最关键的事上,她走了眼。
“还疼吗?”他低声问,那清朗的男声,正如同夜晚的春风一般,让人清爽却又无比温柔。
涟漪摇头,转过身去,毫不客气地将身后那庞大身躯当成真皮靠垫,舒舒服服地靠着“不疼了,今日圆月高悬,月光皎洁,我们散散步如何?”转念一想,这样也不错。
云飞峋老老实实地抬头,以他那比常人更敏锐的视觉看向天际,见那天边勾月若隐若现几无光芒,繁星点点缀满夜幕,点了点头,话音无比诚恳“是啊,月亮真大,要到十五了。”
苏涟漪噗嗤笑了出来“你丫还真能扯。”心情很轻松,动了动缰绳,那白马便开始漫无目的地溜达起来。
“你丫?是什么意思?”飞峋问。
“你丫就是聪明人的意思,是夸奖。”涟漪一边靠着舒服的真皮靠椅,一边胡扯着。
飞峋点了点头,垂下眼,眸中一片深情,那深邃的眼中,只有一名女子的身影,浓而不化“你丫今夜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