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拳法打下,欧阳尚默只觉得筋骨舒展,神经气爽。“好,这套拳法果然是好。”由衷赞赏。
涟漪噗嗤笑了出来“欧阳老先生您太夸张了,拳法确实好,也确实可以延年益寿,但却没那么立竿见影。这套拳法靠是气与行配合,且要持之以恒,一次两次效果不大,以后欧阳老先生可早晚一次,若是体力允许,中午可加一次,先试三个月。”
欧阳尚默哈哈笑起来,笑声爽朗,好像许久没这么开心笑了。一旁徐昌心中感动,老爷和少爷,终于有守得云开见月明一日了,眼圈也是红了一红。
涟漪看向徐昌,略带调皮一笑“徐管家也一起练吧,可延年益寿,还可陪欧阳老先生一起,这种拳法一个人练无感,一群人一同练才有感觉。”
心中竟恶作剧幻想,欧阳老先生带头,弄一堆老头老太太练一些太极拳或太极扇。汗,这画面真是恶搞!
欧阳府从来都是沉默,不知是因这百年家族深沉,还是因欧阳尚默厄运,但如今,却因为苏涟漪,欧阳家族冷寂缓解了一些,开始有了人气。
苏涟漪又和欧阳尚默说了好一会话,但犹豫再三,终没将她需求**裸说出来。
内心叹气,她苏涟漪终还是做不到那么势利罢。因为她“目性”,她处处心虚,终默默决定,放弃她之前目,变有意靠近为真正无私帮助。
欧阳尚默能感受到苏涟漪变化,笑得意味深长,又满是欣赏。
太阳偏西,涟漪告辞回家,徐昌又亲自将她送了出去,当苏涟漪出门时发现,门外车马已经散了,空无一人。
苏涟漪不知是,这些人并非是久等散去,这些商贾求见欧阳老先生心切,若是连守三天三夜能受到老先生接待,他们会高高兴兴地去守。那么他们为何散了去?
原来是欧阳尚默心情大好,便暗暗谴了徐昌,为这些商贾一个个排了时间,按照时间有序地来接待。商贾们高兴不已,甚至觉得是苏涟漪内说好话,心中对苏涟漪自然是另眼相看。
这些切不说,先说苏涟漪赶着马车向回走着。
道上路滑,马匹虽有四条腿但该摔倒还是会摔倒,于是,苏涟漪只能放慢了速度,她一边驾着,一边思考着。
突然路过一个胡同,而有人从箱子中走出,对苏涟漪恭敬招手,涟漪定睛一看,竟是墨浓。
墨浓便是代表了李玉堂,再向那巷子一看,果然,李家马车停里面。
涟漪赶忙勒马停车,墨浓则上前,拽住马缰绳,将马车牵到路旁,涟漪一个侧身,潇洒跳了下来,向马车方向走。
车厢内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白皙之手,将车帘掀开,其内白衣公子带着几不可见淡笑“苏小姐,别来无恙。”
涟漪笑着点头“李公子,好久不见了。确实,几个月没见了。”
李玉堂点了点头“可有时间,喝一杯茶。”
“好,但时间不多。”涟漪也不客气,她心中,两人已是好朋友了,而她确实时间不多。这鸾国可没什么路灯,她可不想抹黑赶着马车回去,她视力好,不代表马视力也好,她不想承担风险。
李玉堂轻笑出声,因为苏涟漪洒脱。
“上车吧。”李玉堂道。
涟漪却摇了摇头“你马车走前,我马车后,跟随就行。”
李玉堂愣了一愣“苏小姐为何这般客套?”
涟漪一耸肩“人言可畏啊,毕竟我是嫁了人,就算我们俩真是问心无愧,但看别人眼中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她无奈,很无奈,这老土保守封建社会。
“好。”李玉堂心中一揪,赶忙撂了帘子,退回了车厢中,怕敏锐苏涟漪发现他失态,随后对车夫说了个名字,那车夫答应后,便上了马车,缓缓驶了开。
涟漪回了自己小马车,墨浓坚持驶车,让苏涟漪到车厢休息,涟漪对这墨浓印象也是极好,认为他和他主子李公子一样,彬彬有礼,做事极为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