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训了一阵后，失去了继续教训他的兴趣，转对顾百川说：“听说你们东厂有很多伺候人的手段，我有一个光荣的任务要给你，务必要让我满意！”

现在大明对所有罪犯基本上都是放海外的置，但唯独对汉，就没有心慈手过，剐刑就是他们的唯一下场。

顾百川斜瞄了跪地上，脸开始发白的范文程一，当即抱拳大声回应：“侯爷请放心，属下一定不会丢了我东厂的脸面。”

“此乃祖训，何曾忘过。”范文程还是犟嘴，丝毫没有认罪的意思。

就钟卫已知的历史中，如果没有范文程，皇太极也不可能有那么多适合事宜的策略，建虏也就没有那么大的作为。这汉的平也确实是有，可惜用错了地方。

“真不要脸，为求一己私利竟然可以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为了荣华富贵，手中不惜染满了同胞的鲜血，踩着同族人的尸骨往上爬。你家祖宗要是地下有知，还不被你气得活过来你大耳刮。”

“好，那地上那个人渣就给你了，想想有多少大明百姓家破人亡，就是这人渣害得。你认真地伺候好他，让他也牺牲牺牲。我就只有一个要求，别死了就成。”

“是，侯爷。”顾百川当即一招手，两名番役就上前从夜不收手中接过范文程，拖着他门而去。虽然没有听到他哭嚎求饶之声，却能见到拖过的地方画有一渍。

钟卫说这话的时候，还想起了后世建虏关内后屠杀的几千万百姓，因此他还带着一咬牙切齿地神态命令。

“先天下人之忧而忧，后天下人之乐而乐。你祖宗的话被你吃狗肚去了么？”钟卫猛然大喝。

谁知范文程还有理由说：“如何不是？明国皇帝昏庸，官员**，民不聊生，百姓于火之中。朱氏王朝已过这么多年，早就该改朝换代，还百姓一个清凉世界。”

钟卫听了，气极反笑，还有这不要脸的，他盯着范文程大声质问：“你祖宗叫你去为异族谋划策，谋算自己的母国？你这卖国的行为就是先天下人之忧而忧，后天下人之乐而乐？”

自己难逃一劫。

“改朝换代必然要付代价，这些人牺牲了是为了以后更多的人能过上安乐的生活。。。”

“你可是范仲淹的后代？”钟卫冷冷地问。

“哈哈哈。。。”钟卫闻言一阵狂笑，这还有理了。

“正是。”范文程勉抬起，外中地答。

范文程的话还没说完，钟卫就丝毫不顾忌形象“呸”地一声，一吐沫吐了过去。可惜离得比较远，没有吐中。

钟卫听这汉理论，发现古今汉用的借都差不多，不由得很是鄙视。

钟卫收拾了下心情，吩咐曹变蛟：“请两位义士上来一见。”

笑过之后，他喝问范文程：“所以你就助野猪反明，屠杀辽东百姓，使得富饶的辽东成为千里无鸣，遍地是白骨的地方。还掠夺京畿之地，屠遵化、永平，造成了多少大明百姓的家破人亡，这些都是祖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