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皇帝听了这才动容，他转看看梁廷栋，再回过来看钟卫，心中已有明悟。中兴侯和兵尚书之间的不同看法，其实是因为他们一个上过战场，一个没有上过战场。

钟卫不知梁廷栋在心里诽谤自己，仍然在给崇祯皇帝解释：“而且火绳其实也要担心其是否会熄灭的问题，如果火绳的不够好，这情况发生也是普遍的。另外火绳因为要在战前就燃，如果战事拖久的话，还存在燃烧完了的情况。”

崇祯皇帝一听，当即“哦”地一声，连忙问：“还需如何改？”

钟卫并不知，自己刚才的一番解释，再加上一些其他原因，最终导致了梁廷栋的去职。

于是，他又解释：“陛下，这几天看似小事，但真到了战场上，影响是大的。臣可以说，战场上两枪械之间的对比，会比之演习场至少要扩大一倍。”

于是，他又转向钟卫，问他：“钟师傅，你有什么要补充的么？”

只听钟卫向崇祯皇帝解释：“陛下，战场临敌，士卒比起演习之时多有张。加之火枪手的队列排得比较密集，因此他们都会担心自己上的火绳会不小心碰到别人上的火药等，而引起事故，必然没有如此从容。”

崇祯皇帝听得，并没有钟卫所想象中的那听了后喜的表情。

梁廷栋看了钟卫一，然后才奏：“这燧发枪也不错，能自动生火，就是偶尔生不了火会比较麻烦。但无论如何，比现有之火绳枪要好一些。”

他在那边继续向崇祯皇帝奏：“陛下，这次击演习也有暴目前燧发枪还需要改的地方。”

梁廷栋听到这里，心想果然是在了，这完全可以通过训练避免。

崇祯皇帝听得眉一皱，这答案并不能让他满意，因为梁廷栋的回答都不自己的意料，没有说有什么自己不清楚的地方。

比试验就能看来的。

温仁和梁廷栋也关注起来，只不过他们的心思不同。温仁是一门心思地听优势，而梁廷栋则在心里所，吧，我看你能什么优势来。

钟卫再看看其余两人，也是差不多的表情，便知这几人都是没上过战场之人，不知自己说得这几其实非常关键。

“臣对这燧发枪很满意。”钟卫先是总结了一句，然后才开始细说。

想到这里，崇祯皇帝对兵尚书这个职位有了新得看法。

梁廷栋在边上听到钟卫这开的第一句，不由得暗自鄙视，这燧发枪是你搞来的，你当然是说好了。

“第一，燧发枪的哑火率并不大。当然这可能与天气情况也有关系。但不如何，都在可接受的范围内。从演习的表面看，好像燧发枪因为哑火率比火绳枪快不了多少，但其实在战场上有非常明显的优势。”

“哦，什么优势？”崇祯皇帝一听，好奇地问。

崇祯皇帝先是，表示同意这一，然后再问：“还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