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卫算是给了自己一条生路，张献忠很是激，因此他回：“侯爷有命，罪民自当效命。”

钟卫的这句话更是让张献忠摸不着脑，觉这中兴侯说话好。

现在他们一听前这个白白净净地侯爷对上建虏竟然能取得如此大的战绩，在佩服钟卫的同时，也降低了对建虏的恐惧。

农民军首领们其实并不清楚建虏有多厉害，只是朝廷大军老被建虏打得落，而朝廷的地方军队就能打得他们落，这么一比较，就显得建虏厉害了。

钟卫的护卫们也对他的话到不解，有莫名其妙。

“让你的四个义恢复他们原本的姓氏。”

当大帐内只留下张献忠一个农民军首领时，钟卫说：“我有个要求，需要你答应。”

钟卫见张献忠同意了，就让一个锦衣卫带着张献忠去见四个小家伙，跟他们说明下情况。

他在表扬了一声之后，继续说：“生擒新觉罗-阿的人，是大名府知府卢象升。他现在已升为登莱巡抚，辖东江镇。我会修书一份，你们在他手下不会被区别对待。只要能立功，一样提。替大明多杀一些鞑，也算是给你们赎罪，立功争前程。而且在东江镇那边，也能发挥你们这两年打游击战的特长。”

钟卫的一番话，又让这些农民军首领兴起来。如果照中兴侯所说，其实他们是被照顾了，如果在东江镇好好努力，用心杀敌，说不定还能披上官衣。中兴侯这是送给他们一个锦绣前程啊！农民军首领们从贼的境一下换到了官兵的份，一个个喜气洋洋。

张献忠是边军，正如李定国所言，有一本事，并没有多怕建虏，因此他第二个站起来，表示愿往。

酋新觉罗-阿，建虏有什么好怕的！”

“多谢侯爷，我等定不负侯爷期望。”王嘉胤带着所有农民军首领又跪了下去，一边说一边向钟卫磕。

钟卫的要求让张献忠愣住了，他不如何想，都没想到中兴侯竟然提了这么一个要求。

等他们行礼完毕，门的锦衣卫把帘一掀，让他们先回监押之地。

钟卫坐直，靠在椅背上，对他们挥挥手：“你们先下去吧，等安排好了就送你们去东江镇。希望你们都能建功立业，不辜负我的一片期望。”

钟卫：“好，不错。”

其他首领见此也纷纷站起来，表示愿往。他们其实是没得选择，中兴侯既然已经说了放之地，就不会给他们有挑选余地。因此，还不如光一，也显得有勇气。

等张献忠去后，锦衣卫千谢栋转问钟卫：“侯爷，让这些贼去杀建虏，有用么？”

钟卫一笑说：“他们能当上贼的首领，自然是有他们的本事。不如何，只要去杀建虏了，对朝廷总归是有好的。不是么？”

闯塌天刘国能先站了起来，对钟卫大声说：“与其被一刀斩首，不如拼死在辽东战场，也不算枉来人世一趟了。侯爷，罪民愿往，无怨无悔。”

他想起钟卫在黄河渡对李定国的担心，知中兴侯提如此要求肯定是有原因的，就同意了。

“因为荣耀原本就属于他们的原来姓氏。”

另外有一，陕西地内地，建虏如何厉害的传闻传到他们这里时，已是夸张了好几倍。有内地军队调往东北去打建虏时，因为听闻谣言而害怕，甚至都有当了逃兵的。

张献忠想不明白原因，但从钟卫的话里，他猜到钟卫已经找到了他的四个儿。

他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想不明白钟卫的用意，就问：“侯爷，您这是？”

谢栋一想也是，正想说话，忽然门一传令兵来禀告：“报侯爷，西南方向尘土飞扬，似有大军开来。”

就在张献忠想去的时候，被钟卫叫住了，在其他首领异样的光下，张献忠也在纳闷，不知中兴侯叫住他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