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吭声,闻人清祀又使劲地搡了她一把,加重了语调:“喂!你真睡着了?!”
尼玛!她原本就只是嘴欠开个玩笑,没想到闻人清祀这么不禁挑拨,竟然真的对她了手?!还是真的想要杀了她!
“不行就是不行,就算我忘了,你也要记得…”
皇甫长安还是不搭理他,只当是睡着了。
“靠!玉琉裳!老是你爹!你真要谋杀你爹吗?!”
顿了良久,闻人清祀没再说话,也没有走人,屋里安静得连呼
都能听见声音…桌台上的蜡烛不知烧到了什么东西,噼里啪啦的细细想着,烛光一闪一闪的,衬着床边那
细长的影
,投影在墙
上,一晃又一晃。
就在刀锋堪堪近皇甫长安的刹那,却见皇甫长安不但没有避开,反而猛然转过了
,直视他的眸
厉声喊了一句。
“说得也对,不是什么重要的记忆,看来我也不用费脑去记它了…”
艹艹艹!气屎了好吗!
闻人清祀定定地看着她,像是捕捉到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信息,却又一时之间无法解开那迷惑了许久的谜团。
“不行,”后,闻人清祀忽然一把拽开了她的被
,整得某太
跟粽
一样弹了开,对上那双怒火闪烁的眸
,某小泼猴居然还敢说“你不能忘!”
倒腾了大半天,看着被
就要被抢走了,皇甫长安忍不住暗自琢磨…特么这小变态该不会是要把她的被
扯开了扔到地上,然后让她冻上一晚上,来报复她刚才教
“飕飕飕”飙了几记刀过去,墙上的影
却是一动不动,就这样保持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倦得皇甫长安都快睡着了,才听
后唰的一下,
跟着烛光一灭,整个屋
就黑了下来。
对上皇甫长安希冀的目光,闻人清祀却是漠然地摇了摇,漠然的开
。
皇甫长安狠狠地盯着那影,瞪了一
,又瞪了一
,咬着
儿也不吭声。
“靠!”皇甫长安抓狂了“凭什么?!你都不记得了,本一个人记着有意思吗?!特么劳资又不是神
痴男怨女,死
赖脸赶都赶不走…你刚才也说了,本
有那么多的‘
妃’可以
幸,至于像你这样的,
本就可有可无好吗!”
“不记得了,一都不记得,而且…也没有记得的必要…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记忆,忘了就忘了吧。”
“你叫我什么?”
又过了一阵,闻人清祀忽然从后
了
她的肩膀,唤了一声。
皇甫长安还是一动不动,压儿就不想鸟他!
“哪有你这么蛮不讲理的?!反正你都不稀罕,凭啥还要我宝贝似的稀罕着?你这是喝多了还是吃错药了?哪儿来回哪儿凉快去,别跑爷这儿来招人烦!哼…”扯起被,皇甫长安继续往
上一裹,蚕蛹似的卷起来
到了墙角。
“喂!”
“哗”的一下,劲风拂过皇甫长安的面庞,骤而扬起两颊边的长发,飘散在耳之后好一阵
才缓缓落下。
“好了,我要睡了,睡一觉醒来大概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快走吧,免得本攻看着碍。”
尖锐的刀尖停顿在半空,距离皇甫长安的眉心只有半寸,再近一,便能直直地刺
她的脑中!
皇甫长安吓了一小,险些弹起来骂街,只是想了想又忍了下来…咱是正常人,不跟蛇
病一般见识!
现在的他,是里
叫人闻风丧胆的少
主,早已不再是那个成天黏着她,跟着她,恨不得树袋熊似的挂在她
上的少年了。
一击避开,闻人清祀余怒未消,接着便要刺去第二刀!
哼,小破孩,以为她好欺负是吧?都跑到她屋里来撒泼了,说的还都是些
七八糟的玩意儿…蛇
病!
“琉裳,小裳儿,玉琉裳…”皇甫长安抬手拍开他的爪,靠前
近他面门,双眸之中勾起几许靡丽的笑意“这是我给你取的名字,你真的全
都忘记了吗?!不记得你失忆的那段时间里,所发生的一切?”
皇甫长安释然一笑,旋即退开躺回到床上,从闻人清祀的
下一把扯过被
,盖到了
上…尔后翻了个
背对着他,抬手摆了摆爪
,下逐客令。
等了一阵,也没见皇甫长安有反应,闻人清祀靠上前,抓着被角扯了一下,又扯了一下,再扯了一下…缓缓的,作势要把皇甫长安从那个蚕蛹形状中解剖来。
他果然是千镜雪衣调教来的一
杀手,冷血冰心,六情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