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去看那样撩人惊心的画面,耳边蚀骨**的声音却怎么也挥散不去。
皇甫长安的娇喘,皇甫砚真的低吟,又细碎,又缭乱,明明是十分轻细的音调,可却清晰得令人无法忽略,就那样炸开在他的耳际…撩拨着他体内汹涌翻腾的欲火。
绑着手脚的绳子几乎快要断掉,在手腕和脚腕处勒出了深深的痕迹。
捆在柱子上的椅子挪动不了,正随着皇甫无桀的挣扎在地上和柱子上敲出凌乱的响动…在瞧见皇甫砚真翻身将皇甫长安压在身下的刹那,皇甫无桀再也忍无可忍,从被塞了布条的嘴里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仿佛要扑上去咬死那两个魂淡!
“啊…二皇兄!”
皇甫长安忽然低呼一声,难耐地挥动着手臂,抓着薄薄的帷帐紧紧拽着,在某个瞬间因为用力过度“嘶啦”一下便将整片的帷幕给撕毁了。
皇甫无桀闻声抬眸,只见得飘摇而坠的帷幕后,清晰可见两人交融在一起的身躯,皇甫长安情动地抓着皇甫砚真的手臂,咬着红唇忍住没叫唤,却还是断断续续地溢出了几声轻吟…
在她身上,皇甫砚真清冷的面容已染上了浓浓的**,侧过脸的时候,眼睛中还夹带着几分迷离。
对上皇甫无桀赤红的眸子,皇甫砚真低低一笑。
上扬的嘴角边,是肆无忌惮的挑衅,微挑的纤长眼角…却是化不开的宠溺和欢愉。
乍一见到这样赤一裸的场景,皇甫无桀几乎要疯掉!仅存的一点理智被眼前的那一幕香艳焚烧殆尽,全身的血液急速流动,心脏狠狠地收紧,又急剧的松开,再狠狠地收紧,再敞开…
“呜呜呜——”
裹挟着强烈情绪的呜咽宛如困兽发出的悲鸣,在屋内一遍又一遍地炸响,合着床帏的飘动,床板的吱呀,奏出了一曲极为**的靡丽之音。
情到浓时,皇甫长安和皇甫砚真两人却是再也顾不上其他,循着一阵又一阵的狼潮,涌向了生命的极致…
不远处,被遗忘在一侧的皇甫无桀,则是遭受了有生以来最凶残的折磨,恨得连牙齿都在打颤。
好!很好!皇甫砚真,这笔账,他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皇甫长安身上的药性慢慢散了下去,皇甫砚真也是精疲力竭,伏在她的肩头微微喘息,初冬的天气已然有些寒凉,然而笼罩在床帏中却是消散不开的热气,纠缠在一起的青丝上沾着点点的水珠,也不知道是谁的长发,谁的汗液…
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喘了一阵,待缓过神来,皇甫长安倏地睁开了眼睛。
侧头看向一边,皇甫无桀不知何时已然昏厥了过去,脑袋歪在一边,手腕上是婶婶的血痕,看起来特别的触目惊心!
“卧槽!大皇兄要被玩残了!”
惊呼一声,皇甫长安推开皇甫砚真,从床上跳了起来,顾不上穿衣服,就那么披着一身的青丝,吧嗒吧嗒跑了过去,蹲在皇甫无桀跟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担心地轻呼。“大皇兄?!醒醒…大皇兄?!快醒醒!”
皇甫砚真抓起一件袍子披在伸手,又拣了一件长袍走过去,盖在皇甫长安的后背,散去了**的眸子在看向皇甫无桀的时候,便已恢复到了最初的清冷。
看到皇甫长安握着他的手腕在把脉,小脸上堆满了忧虑,皇甫砚真眯了眯眼睛,口吻寡淡,很有些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