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冰冷。
水墨笑扫了一眼雪暖汐,搁下茶杯冷眸盯着白鞍道:“说!为何要购买堕胎药,如今这些堕胎药去了何处?谁指使你!”
雪暖汐听了最后一句话顿时瞪了一眼水墨笑,随即道:“你已经定了婚事,即将成婚,你婚前购买堕胎药可是容不得未来妻主的侧室有孕?!”
水墨笑岂会听不出雪暖汐的意思,没有看向他,冷冷地追问白鞍“说!那些堕胎药如今在何处?!”
白鞍听了这些话便明白自己所担心的是真的,是因为堕胎药的事情!其实在白鞍得知荣王府的事情之后也曾经害怕过是否跟自己放在白氏房中的那些堕胎药有关系。
如今,噩梦成真了…
“我…我…”
便在白鞍支支吾吾地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之时,外面的宫侍进来禀报说太女和太女正君到了。
永熙帝沉声开口:“传!”
而白鞍在听到了太女正君四个字之后,面容顿时扭曲了一下,眼底同时也涌现了一抹极深的恨意。
司予述和白氏进来便见宫中最位高权重的三人都在,眼底不禁一凛,白氏脚步踉跄了一下。
雪暖汐眼底的担忧更浓。
水墨笑面色冷漠。
司予述握了握白氏的手,然后牵着他上前行礼。
“起来吧。”永熙帝淡淡道。
司予述牵着白氏起身,随后便注意到了跪在地上的白鞍,司予述沉了沉眸,却没有问及白鞍一事,而是对永熙帝恳求地道:“启禀母皇,儿臣的正君身子不适,请母皇赐座。”
永熙帝眯了眯眼。
雪暖汐也开口道:“既然不舒服,便坐下吧。”
水墨笑没有开口,只是冷冷一笑。
“殿下,我…”白氏看向司予述,想拒绝,他很清楚自己如今的处境,殿下不该这般的,可是,当他的目光接触到了司予述的,拒绝的话便咽了回去。
他此时无法明白司予述为何要这般做,但是他相信她。
司予述这般做的原因很清楚,她在向眼前三人表示白氏她是护定了!“还请母皇恩准!”
永熙帝看了司予述半晌,然后开口道:“赐座!”
一旁的冷雾领旨,随后唤来宫侍搬来了一张椅子。
司予述小心翼翼地扶白氏坐下,然后方才看向地上的白鞍,再抬头看向永熙帝,面色平静地问道:“不知母皇将白鞍公子唤来所为何事?”
白氏这时候方才发现白鞍竟然在场“鞍儿?”
可还未从白鞍竟然在这里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便又被白鞍眼中的恨意给镇住了。
“白鞍为何在此,太女正君应当明白。”水墨笑冷冷开口,代替了永熙帝回答。
“凤后这话好笑,弗儿虽然是白鞍的兄长,但是弗儿嫁入太女府之后便全心全意打理府邸,和母家的来往很少,如何知晓白鞍一事?”雪暖汐反驳道。
水墨笑嗤笑:“来往很少?可本宫却知道之前白鞍曾经两次做客太女府,第一次住了很长一段时间,第二次则是在他于青楼妓子手中购买了堕胎药之后不久!”
司予述和白氏听了最后一段话不禁面色一变,司予述看向白鞍的眼神几乎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