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附近的宫室中,然而找来了伤药为她疗伤。
她没有告诉其他人,因为她知道,不管这人是什么身份,她私自闯入行宫便是死罪。
那时候她仍旧每日需要服药,从中取一些来医治那女子并不算是一件难事,三日之后,那女子醒了,而第一件事却是想杀她灭口。
只不过那女子伤势太重,最后没有成功。
司予执当时并没有惧意,或许她早便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她仍旧每日暗中给那女子送去食物药物,而要求只有一个,那便是女子养好了伤之后便离开。
那女子没有说什么,只是身上的杀意一直没有减少,当时司予执甚至怀疑她会在伤好了之后再一次杀她灭口。
不过,最后这个猜想没有发生,便在半个月之后,那女子悄然离开了,司予执随后便也将这件事放下。
司予执没有想过她还能再遇见她。
便在她即将成年得到了旨意欣喜若狂地赶回京城的路上,她又一次遇见了伸手重伤的她,当时司予执是没有认出她的,只是让随行的侍卫将她救下,然后安置在了一间医馆当中,然而她没有想到,便在她成年之后没多久,她半夜潜进了她的府邸,将她从床上挖了出来,然后,用剑指着她,让她下跪拜师。
司予执当时除了惊愕仍旧是惊愕。
最后,她没有同意。
便是她不知道那女子的身份,单凭她身上的杀意,她也猜到了她绝对不是寻常人,果然,那女子如实相告了自己的身份,然后便逼迫她接任自己成为下一个赛阎王。
“耻辱?!”窦英面上森寒之气更浓“你是说拜我为师是耻辱?!”
司予执看着她,缓缓地说了一个字:“是。”
随着一声金属摩擦的声音,窦英腰间的长剑再一次放在了司予执的脖子上“你再说一次?!”
“我不可能答应前辈的要求!”司予执一字一字地道。
窦英身上杀气暴涨。
司予执平静以待。
两人便这般对峙着。
而最后的结果也是如前面几次一般,窦英最后退让了,收起了长剑,阴冷地神色没有褪去“方才你遇见的那人便是当朝太女吧?”
司予执眸光瞬间一寒“前辈这是何意?”
“听说她很恨你。”窦英冷笑道:“我窦英从出道以来杀人无数,从来便没有被人救过,便除了你!而且还一连救了两次!原本我是想受你为徒将我的衣钵传给你,只是你既然这般不识好歹,那我也不再自讨没趣,不过我也从来不会欠任何人的人情,既然这太女这般恨你,总有一日她必然会对付你,不如我现在就去杀了她…”
司予执没有听下去,从桌子上拿起了一个盘子,倒去了上面撑着的饭食,然后敲成了两半,然后掀开了桌子快速掠到了窦英的面前,用那瓷片直取窦英的咽喉,一连串的动作做的极为迅速漂亮,便是窦英眼中也闪过了赞赏之色。
窦英没有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