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见到本君吗?”薛氏倏然站起身来,勃然大怒。
他还不够委屈吗?她居然这般对他!当日若不是她,如今他已经是礼王正君了,还用得着在这里受这份气?!
管家低头自当每天见。
“主子息怒!”一旁薛氏的陪嫁奶爹见状便立即上前劝道道“主子,殿下许是有急事方才出门的,你便不要与殿下怄气了。”说完,便又对管家陪笑道:“多谢苏管家,我家主子知道了。”
管家会意:“那小的便告退。”随后退了出去。
薛氏气的脸色都发青,眼中更是蓄满了委屈的泪水,睁开了薛奶爹的安抚的手,然后像是疯了一样将桌子上精心准备甚至让他肉疼的美味佳肴都给扫落在了地上“司予执——司予执——”
他用了几乎一个月的月银来操办了这一桌酒席,为的便是向她示好,为的便是下决心以后和她过日子,可是最后得到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
今天早上他明明让人去通知她今晚上要回来的!
“主子!?”苏奶爹脸色一惊。
“奶爹,我都听你的话了,我听你的话对她好,我听你的话想看开些和她好好过日子,可是她却怎么对我的?!”薛氏泪流满面地叫吼道:“你们都说是我错,是我不安分,是我不好好地过日子,你是这般,那翊君也是这般,便是连父亲和母亲也责骂我!我认了,我认命了,可是她却怎么对我的!?我嫁进来这般久了,她进过我房间多少次?她情愿去那卑贱的林氏房里也不来我房里!当日是因为她我方才落得这般境地的!我原本可以过上更好的日子,原本可以成为让所有人羡慕的男子,可是现在…我什么都不是!我甚至进宫都会遭人白眼!我祖舅父是陛下的养父和安皇贵君,我舅父是陛下的文德贵君,我也是出身高贵,为什么我连那什么都不是的周氏都不如?为什么我要受这些委屈?!”
说着他直接坐在了地上,继续哭诉“我都已经愿意和她好好过日子了,我认命了,我怕了翊君怕了凤后更怕了陛下,我不想死,可是她却还是这样对我!派给管家来跟我说…我连她的那个哑巴弟弟都不如!她既然这般不愿意娶我,当日为什么要那般对我!若不是她那般对待我,我如今已经是礼王正君了!早知道会是这样,我宁愿当时便不知不觉地死了算了——”
“主子…”薛奶爹上前安抚“主子你不要这样,殿下她不是有心的,不是的…”
薛氏没有继续说下去抱着薛奶爹大声哭了起来,他才是最委屈的那个人,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是他的错?!
…
庆安
庄子内,苏念惜的心从昨夜开始便没有安宁过,昨晚何寒并没有做到承诺给他烹制亲手狩猎的野味,甚至没有回来用晚膳,只是让人传了话=说她有事情回何家一趟让他不好担心,安心在庄子里,等她办好了事情便回来。
因为有了她的话,所以他并没有回何家去找,只是心却一直不安。
昨天她离去之时的异样,一直在他的脑海当中徘徊。
而今日她也仍旧没有回来。
苏念惜实在放心不下便在下午的时候派人去一趟何家问问情况,可是派去的人到了现在都没有回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
便在苏念惜心神不宁的时候,庄子内的下人前来通报说何宛来了,苏念惜得到笑傲西之后便立即前去前厅。
到了前厅之后,他便看见了何宛。
“何管家,寒寒是不是出事了?”他快步迎上去,立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