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礼节,而是,直接问道“你也知道了?”
蒙斯醉凝视着他,唇瓣颤抖了半晌,方才艰难地挤出了一句话“是他吗?”
蜀羽之没有立即回答,神色僵硬地沉默半晌,然后,缓缓说道:“我不知道。”
蒙斯醉眸光微颤。
“赵氏…长得很像…皇贵君…神态也像…可是…”蜀羽之沉吟会儿“臣侍还是无法确定…他就是…”
蒙斯醉越过蜀羽之,又看向了交泰殿。
“你要去吗?”蜀羽之问道。
蒙斯醉脸色又苍白了一些,牙关紧咬了会儿“她为何会坚信不疑?”
蜀羽之摇头。
蒙斯醉随即轻笑了一声,带着无尽的凉意“其实我们相不相信根本便不重要,只要她相信了,他就是了…”
“豫贤贵君…”蜀羽之神色微变。
蒙斯醉收回了视线,转过身,离开。
脚步有些不稳。
蜀羽之没有追上去,而是愣在了远处。
司慕涵并没有去看恪侍君,而是派了冷雾去宣了一道口谕,让他修身养性安分守己地在宫里面安胎。
恪侍君为此震惊不已,同时也开始惊恐起来,拉着柳江寻求着解决之道。
柳江早便预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之所以没有阻止恪侍君让人去请永熙帝,也是为了让他早些认清自己的身份,别以为有了皇嗣就可以不将所有人放在眼中,不过虽然柳江十分不待见恪侍君,但还是给了他法子,让他先按兵不动,等平安生下皇嗣之后再做打算。
恪侍君虽然不愿,但是却也没有法子。
“陛下为什么会这般绝情?便是陛下不宠爱本宫,但是总还是在乎本宫腹中的皇嗣吗?一定是谁在陛下面前嚼了舌根说了本宫的坏话!是谁?是凤后?还是豫贤贵君?一定是他们!他们生怕本宫生下了皇女会威胁到他们,所以便这般作践本宫!你们等着,本宫不会变这般认输的!等本宫诞下了皇女,本宫定然要让你们好看!”恪侍君咬牙切齿面容狰狞地喝道。
柳江实在想不明白他有什么样的本事让凤后以及豫贤贵君好看,而且,在他看来,如今最大的威胁并不是凤后和豫贤贵君,因为他们的地位稳固,根本不会自降身价来一个根本无足轻重的人作对,反而是今日宫中传闻中的那个和全宸皇贵君又七分相似的赵氏!
恪侍君不是不知道赵氏的存在,只是他却并未将赵氏放在心上,在他看来,赵氏不过是借着长得有几分像死了的全宸皇贵君罢了,别说是一个长得相似的人,便是那死了的皇贵君出现,他也未必会忌惮,不过是一个死了这般多年的一个老男人罢了,他才不信陛下心里还会记着他!
…
十一月初一。
上书房休沐日。
司予述没有如同往常一般和两个伴读一同出宫体察民情,而是推说有事不出宫,让两个伴读不必等她,随后,又换了便服,带着一个侍卫,悄悄地往雪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