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上边,是忽略了女儿,可是这些日子雪氏不适也因为死了母亲而伤心着吗?他还有精神蛊惑她的女儿?!官锦心里怨恨归怨恨,在女儿的面前,他还是没有说雪暖汐的坏话,他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其他人之后,便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道:“执儿,父君知道你在气父君上回让你去护国寺做的那件事,只是…父君也没有法子…我们好不容易方才安全下来,父君不能将一切的隐患消除…父君知道你不喜欢父君让你去做这些事情,可是这一件事,也未曾伤害到任何人不是吗?再说了,你不是也说没有发现任何的口信吗?”
因为不愿意,所以上回方才那般晚才回宫。
是因为气他这个父亲吧?
上一次司予执第一次休沐日出宫去护国寺便是为官锦去查看一番格丹用于与土著探子联系的灵位中有没有口信。
当日格丹出宫传口信之时官锦便让随行的宫侍跟着将他的一举一动都汇报给他。
格丹当日除了去祭拜他父母之外,便是只是去过了护国寺,而且单独呆了会儿。
在联想起以前格丹出宫的借口以及他言语当中透露的信息。
官锦便推断格丹暗中联系渠道便与那灵位有关,他是想亲自去看看,可是那日雪暖汐派去的人跟着他实在太紧了,他不想冒这个险,因而方才让女儿帮这个忙。
而女儿回来之后告诉他,那灵位中的确是设了机关可以藏信息,只是却并没有任何的口信,而她也将那灵位给毁了,彻底消除了这个隐患。
官锦忽然间想起,似乎便是从那一日开始,女儿便有些不对劲,与他的话也更加少了。
所以他想,女儿一定是为了这件事而生气。
司予执闻言,眼眸当中快速闪过了一抹恨意,只是却被夕阳的余晖给遮掩了过去。
官锦没有发现。
或许,连司予执自己也没有发现。
只是她缩在了长袖中的手,始终紧紧地握着。
官锦见女儿这般,心里更是难受,伸手将又长高了不少的女儿搂在了怀中“执儿,父君对不住你,父君答应你,往后再也不会让你去帮父君做事情了。”
以后的一切,他都会自己来做,便是失败了,也不会连累到女儿!
司予执僵硬地推开了父亲,垂着头“儿臣先去梳洗,父君还是快些回去照顾四皇弟吧。”说完,转身走进了屋子。
官锦心痛难忍,心里更是坚定了一定要彻底地解决眼前的困局让之前那个开怀的女儿回来。
次日,官锦依着计划前去护国寺。
到了之后,他先是在大殿当中诵经念佛,待到午时,便移步禅房用午膳,然后便在禅房当中单独念经诵佛,待到傍晚方才离开。
而之前几次,冷雨都是寸步不离地跟在了官锦身边的。
可是这一日,官锦用过了午膳之后却让冷雨出去禅房外边守着,自己在禅房当中念经。
冷雨自然是不愿意。
“本宫只想一个人静静也不成吗?!”官锦第一次发作了“皇贵君是你的主子,可是本宫也不是你的囚犯!在外边你跟着本宫便算了,可是本宫想自己安静地诵经祈福难道这都不可以吗?!你是担心本宫会变成蚊子飞出去还是什么人成了蚊子飞进来?便是本宫有这个本事变成蚊子,你们你们将这里守得严严实实的,既是本宫成了蚊子也出不去,你们有什么不放心的?!”
冷雨踌躇。
官锦拍案而起“本宫乃陛下亲封之侍君,乃二皇女四皇子生父,你凭什么这般对待本宫!给本宫滚出去!”
说罢,抡起手边的杯子便用力地掷在了地上。
冷雨见状,只得退步,不过在推出去之前,还是坚持将整个禅房都给查看了一遍,方才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