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这些年一定是吃了许多的苦。
蒙斯醉心中的负罪感更加的浓烈。
庄家正夫领着女儿行了礼之后便入了座。
蒙斯醉不知道庄家正夫是否知道当年的事情,可是便是知道了,他也不能再提,不是因为自己不愿意面对自己曾经间接犯下的错,而是因为他知道再提一次这件事,只会让庄家正夫更为的难堪,这是对他的折辱,因而,他只是与他闲话家常,询问他在秦州的生活如何,庄之斯的身子等等。
等说了好一会儿话之后,便又让司予昀以及以及司以佑领着庄之斯出去走走。
庄之斯有些不愿意离开父亲,但是想起父亲来的路上的嘱咐,便也同意了。
司予昀很高兴,因为她除了宫中的姐妹之外便没有见过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孩子,倒是司以佑有些别扭,不过他却还是听了父君的话,乖乖地跟着司予昀两人身后出去。
便在司予昀领着庄之斯游御花园赏花之时。
武场之内,司以如同往常的每一日一般围着司予执转。“二皇姐,你头疼不疼?。
…
“二皇姐,你头晕不晕啊?”
…
“二皇姐,你快休息一下…”
…
“二皇姐,不如我去请御医过来给你把脉吧?”
…
“二皇姐你不要和大皇姐对打——”
…
“二皇姐,你真的可以骑马吗?”
…
“二皇姐,你射箭会不会头疼?头晕?”
…
从下午的武场课程开始,这些话便不断地在武场各处重复着,惹得那些教导武术的师傅们面面相觑,便是司予执这个当事人也在心中暗暗叫苦。
她的伤早便已经好了,可是儿却根本听不进去御医的话,总是担心她的脑袋会再一次裂开似的,可是偏偏,她却不能够对他凶。
因为儿是真的关心她。
可是她真的已经好了,她骑马头不疼,脑不晕,可以骑马,可以与大皇姐对打。
然而不管她如何肯定地保证,儿却仍旧不相信。
骑射场中
司以晏已经可以单独一个人骑着自己的小马绕着骑射场走上好几圈了,虽然射箭他还未曾学会,但是,骑马却已经是很好了。
倒是司以因为这几个月都围着司予执转,骑术比司以晏这个后学者还要差。
“三皇弟!”司以晏下了马将心爱的小马匹交给旁边的骑射场人员,便上前拉着司以的手,“三皇弟,我想去找二皇兄,你陪我去找好不好?。
司以摇头,“不要,我要照顾二皇姐。。
“你陪我找到了二皇弟再回来照顾二皇姐也可以啊。”司以晏说道,同时暗暗地对着司予执使眼色,他知道二皇妹。
司予执便知道大皇兄是来给她解围的,便开口符合着司以晏的话,同时还保证,他不会来之前她便一直带着不动。
司以本还是不愿意的但是见了司以晏想哭的表情便勉为其难地点头了,随后便拉着司以晏的手快步往后宫跑去。
司以晏也不是单纯地想帮司予执,他最近骑术好了便多了另一个目标,那便是将司以佑也给拉到武场来。
要玩便要大家一起玩才好。
一众宫侍见了赶忙跟上。
司予执松了口气,便肃着脸想一旁的师傅说让她开始上课。
这些日子被儿缠着她已经许久未曾认真上课了,如今若是再进行比试,便是她故意隐藏实力,她也一定是最后一名了。
…
却说流云殿中,待孩子们出去了之后,庄家正夫便猛然起身普通一声跪在了蒙斯醉的面前。
蒙斯醉大惊:“你这是做什么!?”说罢,连忙上前搀扶他。
“豫贤贵君,臣夫求求你,救救臣夫!救救臣夫的女儿!”庄家正夫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不愿意起身。
蒙斯醉愣了会儿,然后凝着神色让殿内的宫侍退下,只留下忆古一人“你先起来说话,不管什么事情,本宫都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