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心中所想,然而如今本宫却发现,在这大周的后宫,未必没有外边的精彩,只要本宫不介入其中,那本宫便可一辈子欣赏着这一场又一场精彩的大戏!”
“主子是说,这次十六皇女被收入大牢一事?”蓝竹低声问道。
明贵君淡淡地笑道:“是啊,最近这后宫和朝廷也实在是太安静,也该有场好戏上演了,只是不知,陛下这场‘严母教女’大戏打算如何个演法?”
“主子放心,殿下应该不会牵扯其中的。”蓝竹安慰道。
明贵君笑了笑“本宫从不担心这个,其实陛下对本宫也是挺不错的,至少她给了本宫一个女儿,不管当初她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但也是让本宫在这漫长的深宫中有了点寄托。”
蓝竹迟疑了一下,方才道:“主子,我们真的不必助陛下一臂之力吗?”
“一臂之力?”明贵君眯了眯眼“不,这件事与我们无关,我们只需安静地坐着,好好地看戏即可,至于将来…依陛下如今的身子,大概在活个一二十年也不成问题,到时,她若是不需要本宫殉葬,本宫便安然地当本宫的明贵太君,然后继续地看着另一场大戏上演。”
蓝竹垂首道:“奴侍明白。”
…
蜀府大门前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公子回家也不可以吗!?”蜀青怒气冲冲地看着眼前的门房,太可恨了,这个人居然说公子没资格在进蜀家的大门,难道她不知道公子即便是出嫁了,还是蜀家的大公子吗?“你若是在不让我们进去,将来家主定然不会饶了你!”
蜀羽之站在一旁,脸色非常的难看,他知道,她不愿意自己再与蜀家扯上任何联系,自然也不会愿意让他来求母亲,可是如今除了母亲,他真的想不到有谁可以求助了。
纵马行凶,扰乱京中宁安,即便他不懂律法,但是以陛下的态度来看,定然是个大罪,如今她深陷大牢,他如何可以坐得住!
因而他立即让章善准备马车来了蜀家,希望母亲能够在陛下面前为她说句好话。
十六皇女一向被陛下所厌弃,这是他进门之前就知晓的,如今她犯了错,陛下定然不会轻饶,然而她始终是大周的十六皇女啊,若是母亲肯为她说几句好话的话,一定可以减轻罪责的!
可是当他匆匆忙忙来了到蜀家之时,门房居然不让他进去。
这个他住了十多年的家,居然在他离开的那一日便不再属于他!
“不会饶了我?”那门房横眉竖眼地,一脸鄙夷“这可是主夫亲自吩咐的,主夫说,这大公子乃蜀家的不详人,如今蒙上天庇佑,终于嫁了出去,怎么能够再让他进来污了蜀家的门庭?”
蜀青听后,心中更为愤怒“你这个——”
“奶爹。”蜀羽之轻声止住了他。
蜀青忿忿地道:“公子,我们走,莫要在这里受这等无耻之人的侮辱!”
蜀羽之却摇了摇头,转向那门房“我虽出嫁,但是这大周的律法从未说过出嫁之子不能回母家的,况且,如今我虽然只是十六皇女府的初侍,但也是上了玉牒之人,是堂堂正正的皇家之人,你若是侮辱于我,那便是侮辱于皇家!侮辱皇家是什么罪名,你想必也是清楚的!”
那门房听后,顿时瞪大了眼睛,她虽然常年在门房当值,未曾经过这不祥的大公子,但是如此出名之人她还是有所耳闻的,传闻他甚为好欺,且个性软弱,因而方才她才敢如此出言不逊,然而如今,他竟然说她侮辱了皇家?!
这侮辱皇家的罪名可是要杀头的!
然而,方才管家过来传达了主夫的命令,说今日绝对不能让这大公子踏入蜀家一步,要是她放了他进去,怕是小命也是不保。
如今如何是好?
门房一时间慌了起来。
一旁的章善见了这情形,看着蜀羽之的眼光中多了一抹赞赏。
他既然进了十六皇女府,不管之前如何的卑贱,如今他的一言一行都关系道十六皇女的颜面。
蜀羽之见门房不说话,便知她是怕了,于是继续道:“你若是放我进去见母亲,我便不为难于你,而且,也不会让任何人为难于你。”
门房犹豫着,这大公子一向受家主疼爱她是知道的,若是她和家主说几声,那主夫未免会动她,而若是她坚持不放他进去,那若是他去告她一告,那她的小命是真的不保了,踌躇了半晌,她便扬起了讨好的笑容“大公子…”
只是她的话还未说完,就听见一道尖锐的嗓音传来“哎呀,这不是十六皇女府的初侍吗?怎么赖在我蜀家的门口不走!”
随着声音传来,一辆豪华马车也缓缓地驶到了蜀家的门前,半晌后,蜀羽瑢一身华服地走了下来,看向蜀羽之的眼神满是鄙视和炫耀“难得本君今日回母家,不想却在这里见到这个不详人,还真是晦气。”
“主子莫要生气。”他身边的一个青衣小侍说道“和这等人生气只会污了主子的身份!”
蜀羽瑢昂着下巴道:“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