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万余并州骑士,能转战天下数载。连败却依旧能恢复圆气,正是这支强横的班底在。
而显然。在这个时候,屯扎在并州的一万骑士,为何又不能如当年赵云横扫冀南地威风?
“先生之意!便是要使我军出兵悄然南下,骚扰魏郡一带,甚至…将袁绍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徐荣摸了摸下巴,眼睛闪过一丝精光…
“魏郡!”袁熙一声惊呼脱口而出。
“没错!”田丰肃然出口道“依照公子探子回报动向,晋阳一万骑兵如今已离城南下到了壶关,若再从壶关分兵,恐怕。便将有一支铁骑直南下。来攻魏郡!”
“可我邯郸如今有六万兵马,他又如何能从我眼皮底下溜走?圆皓先生。是否危言耸听了?”袁熙终于从刚才田丰地判断中恢复过神来,撇了撇嘴不置可否道“更何况,若敌军出兵攻打魏郡,而壶关削弱,便不怕我邯郸趁机西进将壶关夺取?”
毕竟是田丰的判断有些惊人,魏郡固然是连接邺城和邯郸地中枢,若丢失必然将两城拦腰斩断,但换另外一个思维来看,魏郡固然是薄弱点,但何尝不也是邺城和邯郸夹在中央?若那支骑兵赶来,邺城和邯郸两处回援相合拢,那支骑兵,也不过只是无处遁形而已,唯有败亡一途。
袁熙便不信敌军肯舍得用一万的骑兵来换骚扰的那区区几日时间。就算能够骚扰魏郡,延缓自己父亲集合大军的时日,但那一万骑兵恐怕便将永远留在这里了,别提自己坐镇邯郸,又如何会让他从眼皮子低下溜走了?
“邯郸却是卡在壶关前进道路上,但…假壶关倾巢而出,前来攻打邯郸,只要能够截住邯郸阻拦几日,便能足够让那支骑兵扬长而去了!届时徐荣再领兵直接返回壶关,如此天险,如何能轻易破之?唉…壶关在敌军之手,进退皆在河东掌握,我军却是陷入被动了…”田丰摇了摇头,虽然也能从袁熙的语气中听出轻蔑和否决,但还是固执地解释道。
确实,最让田丰憋气的便是壶关这个关卡了。他就如同一个巨大地龟壳,挡在并州和冀州之间,险恶的地理环境以及敌军的重视,就算要强攻,恐怕也需要用无数血肉之躯前去填补。这是任何一个统帅都不能接受的事实。更让人无奈的是,河东完全就可以凭借壶关的优势,想出来打人就打人,打不过想躲回去就躲回去,偏偏让人无可奈何…
显然田丰固执的话,已经打动了袁熙“若如此,就算他能南下,我邯郸与邺城两路齐攻,那支骑兵同样也难逃覆灭!”
“但假若壶关又再出兵来威胁邯郸又将如何?”田丰当即又反问道。=吧^==
袁熙语气一滞,确实壶关这个卑鄙的**已经让并州兵马率先落于不败之地了,随时可进可退,又是一个坚硬的乌龟壳子,难以下口,更让人指的是,当卫宁做主地时候,几乎在安定时期,对壶关地修缮从未断过,几乎可以媲美南面天下闻名的虎牢关了!
想了想,袁熙一咬牙狠声道“既然如此!我这便调拨兵马,全力攻打壶关,就算不能攻破他。也必然不能让他出关口半步!”
“若如此…恐怕,又正中了敌军诡计…”田丰苦笑道“若我军强攻,不提伤亡如何,便是围而不攻,以并州军地战力,时而纠缠上来,便已经使我邯郸陷入了其中泥沼…反而便减弱了我军在南主战场的力量,同样,何尝不也是为了那河东卫宁减缓了许多压力?”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田主簿的意思到底是如何!?”袁熙一听,顿时心头一片不爽。当即便怒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