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仿佛最喜欢干地就是这样骗取别人的同情“将军东兵马前军入小道了!领军者,打太史旗号,那为一小白脸,恐怕就是那太史慈了!”林中,有小兵飞快的趋行于草丛之中。仿佛常年干这样的事情,除了稀稀拉拉地声音,却没有半分异样的感觉,更如同风吹草动一般自然。
“有没有看见典韦!?”颜良伏在草丛中,身边心爱地战马也早上好了马嚼,四蹄也捆上了沙袋,有了主人的压制,却也安安稳稳的躲藏在树林后面。
“没有必,那典韦既为主将。也该在中军处!”那小卒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回道。
“太史慈?”颜良撇了撇嘴,但一想到能够将河东最有名的大将典韦,扭断他的脖子,浑身却隐隐有些热血沸腾“不管那啥太史慈了,给我传令下去,放过前军,等中军过来。从中截断厮杀!另外。让人注意敌军粮草辎重,呆会我带兵冲杀下去。一拥而上,先毁粮草放火再说!”
“喏那小卒也颇为兴奋,轻车熟路的便又返回下去,通过一个人一个人地互相传递,很快便将颜良的军令传达了下去。似乎也不是第一次干这样地事了。
小道处,太史慈两眼警惕的打量着周遭环境,右手握紧长枪,浑然有力,仿佛只要在刹那,便能让他染红变成杀人的凶器。
心中不得不赞赏一声,若不是早有了提防,太史慈也决然不可能从一路上过来看出丝毫端倪,但有了警觉,反而便能从细微处看出几丝破绽。但河北兵地训练有素和听遣调令,显然让太史慈也颇为赞赏。
眼睛微微一凝,这条小道,并没有显得太险恶,但地势的狭长和连绵,偏偏便是大数量军队的障碍,将一条长龙延伸出去,便薄弱了许多环节。
想到此处,太史慈也有些担忧了,没想到,越往北走,地势却越显得狭长,就算能够算计敌军,但那袁绍军主将不从中军出战,而选择从前后相攻,能胜,但恐怕也会带来不少伤亡吧。
但愿放在中军的辎重和假扮典韦地人能够带来巨大地诱惑力吧!
而便在太史慈一边小声下令所有人谨慎小心的时候,前军显然已经走了许久,按照计算,中军尾巴和后军前部也早该入了小道中…那么敌军迟迟还未现身,莫非是打地截断后路的主意?
太史慈有些后悔,若不是为了不打草惊蛇,勘察好了地势,依靠这样狭长地小道,恐怕,还需要再加固一下尾了正在太史慈担忧敌军截断后路带来不必要的伤亡时,蓦然林间响起无数喊杀,且看旌旗从林中回荡而起,便有无数身影从林内冲将出来。
尤其,在中军处,一片火光冒着滚滚浓烟霎时奔腾而出,却听副将欢喜道“将军!中军起火,敌军中计了!”
颜良领军杀出,自然早有派遣了不少兵马挡在太史慈所领的前部后面阻拦,在他看来,如此混乱的局势下,凭借突然袭击和粮草被焚。河东兵的士气定然一泻千里,而混乱更不利于主将下达军令,用两千人来挡住河东前军,已是绰绰有余了…
但让他意想不到的却是,在他出兵没有多久。
不管是河东前军还是后军,显然没有让他看到意料之中的混乱局势!只在那瞬间。除了中军那看上去燃烧的异常旺盛的“粮草辎重”外,其余敌兵竟没有浪费多少时间便就地结阵相抗了起来!
而在他焚烧地“粮草辎重”火光冲天而起时,那在中军耀武扬威的魁梧大汉地脸面,又有哪点与他所闻的典韦容貌有半分相同?除了衣甲,除了身材,这根本就是另外一个家伙才对!
在瞬间,除了刚才河东兵惊慌的呼喝声之后,一片哀号声蓦然响起,不管是他埋伏已久意图截断河东前军和后军的兵马一片厮杀之下。两个方向,更多的却是他河北子弟的惨叫声。
而自己那分别两千截断前后地兵马,竟然有了溃败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