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能从典将军这等猛将,反倒是它的福气了!”滕璜呵斥道。
典韦便勒马近前。纵深跳下“许久没骑战马作战了,我正愁凉州军皆为骑兵,难杀那成宜,如今有这马相伴,何愁大功不成!哈哈!”
“杨式!你还不快快前去调兵?”典韦这才道。
“啊!?”杨式却是一惊,暗怪自己怎会如此不知体统,当即道。“小人该死!既有滕老相助。将军便可安全许多…小人这便去了!”
“快去,快去!唔,叫那两百人马过来,整兵列队!”典韦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当即道。
“慢!”滕璜这时却又出身道“壮士军令紧急。小庄还有良马七匹。可送于将军!”
当即,滕璜便回过头来,对家仆道“快将马厩马匹牵出!”
没几时。滕氏家仆便将七匹战马牵来,杨式大喜,谢道“如此,便可省去不少时辰了!”
典韦挥了挥手,杨式便选了一匹战马扬长而去。
事实上,跟随典韦逃亡沈岭地还有近十日,除了杨式宿卫出身。本是步战。其余皆是当初跟随典韦南下长安地精锐骁骑,本就是骑兵。马上作战远比步战强上不少。
如今有了这几匹战马,加上外面缴获的数匹凉州战马,那数人便可重归马背,对于典韦来说,无疑便是如虎添翼。
典韦疑道“我观这些马匹,皆为战马,却不知道你这些从何处得来?”
滕璜微微一笑道“我家中还有长子,曾在咸阳任过司马,犬子知道,我这女儿喜欢武艺,便从军中暗中送下…”
“哦?”典韦眉头一挑,当即道“却不知道你那长子,如今还在咸阳否?”
滕璜摇了摇头道“自从张济昔日掌管咸阳后,犬子便被调令于漆县任县尉,不在城中…”
显然滕璜也颇为担忧,当即道“我这庄上出了变故,倘若成宜…”
“成宜急于报仇,我如今身为盗匪身份,恐怕也没那么多心思!”典韦摆了摆手,当即道。
而这时,典韦旧部几纷纷前来,看了战马人人欢喜,在典韦允许下,当即各自挑选了马匹,习惯了一下,只觉得一下子,便涨了不少武力一般。
“老爷!庄上庄户和私兵都已经集结了!”而滕璜家仆护卫,也当即道。
“都跟我出庄吧!”典韦这时便一纵跳上马背,环顾那群义愤填膺的滕氏庄户,当即道。
集合的庄户大多农户,也不过区区三百来人,而滕氏的家族护院,除去十来名颇有威势,其余的,也不过稍懂些武艺,典韦自然是不会将希望放到他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