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本是生死仇敌，胜败已见分晓之后，面对这位老迈的失败者，方铮心中总有些怪异的觉，或许只有现在，两人才会心平气和的说说话吧。

方铮回过看着他。

“老夫没承认，老夫只是帮你说成语而已…”

“现在皇上好不容易除了老夫这中刺，他怎会再犯以前同样的

“一石三鸟。”潘尚书板着脸，生的。

方铮穿上鞋，拍了拍**上的灰尘，也不回的往外走，中：“老潘啊，你还是老实儿在牢里躺着，日一到就等着挨刀吧，别搞七捻八的，快七十的人了，整天不正经事，瞎琢磨啥呀。我告诉你，你死定了，谁也帮不了你…”“慢着！方大人请留步！”

潘尚书脸灰败的叹了气，萧然：“好吧，老夫跟你说几句话，没有任何条件，你姑且听听吧，听完了你扭便走，老夫绝不拦你。”

潘尚书楞了好大一会儿才回过神讷：“…这么说，皇上给你的监察百官之权有京城守备之权，你本就不想要？你是这意思吗？”

“方大人，据老夫所知，太殿下可能最近要对你下手了。老夫所料不错的话，最近朝臣们纷纷上折参奏你，肯定自太殿下的撺掇。而皇上对你，信是没话说了，但他未必便没打着别的主意，老夫观察多年，现皇上近年来已有易储之心，只是太尚未犯过大错，故而皇上也一直未提，这次皇上借着扫除老夫的大功，让你手握大权，福王殿下想必也吏任职了吧？这便是皇上想以权衡之术，让你和太之间形成对立，达成朝中局势的一平衡。没有哪一位皇帝会睁睁看着臣一家独大的，就连太都不行。老夫便是铁铮铮的例…”

“正常来说，皇帝对朝中党争一般都不会反对，党争意味着制衡，意味着皇帝有机可乘，拉拢一派，打击一派，如果被拉拢的一派独大了，皇帝又会果断的舍弃，转而去拉拢以前被打击的一派…说到底皇帝一辈都在着这件事，老夫这些年之所以没被皇上打击，是因为朝堂上已无老夫的对手，于朝争来说皇上拿老夫无可奈何，这才着老夫起兵谋反，他手一击劳永逸。否则，单论朝中文官势力，老夫何惧之有？”

方铮笑眯眯的大赞：“孺可教也，我现在也知你个老东西打什么主意了。你是想帮我个馊，借此来跟我换条件，比如保你命，甚至帮你脱狱对吧？打的好算盘啊！既能让我和皇上，甚至和太对掐，又能摆脱你目前的困境，间接帮你东山再起，一颗小石儿扔去，能打三只鸟儿下来，有个成语形容这卑鄙伎俩的，怎么说来着？”

大串儿见潘尚书楞楞的看着他，不由大是不满。

“说吧，快，我赶时间呢…”

所以，福王殿下和你便在这个时候被捧上来了。表

方铮一拍大：“对！一石三鸟！瞧，我没说错吧？你自己都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