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全身地肌肉紧绷起来。
“取哪里的血最不疼呢?”我拉着宝宝地小手左右不停地翻看着,十指连心,要是刺破指尖应该会很疼的吧,那应该弄哪里的呢。全身神经系统最不密集的位置在哪里呢,忽然想到一个难以启齿的位置。
“左右第四个手指尾的血!”傅若尘的声音响起。“那里不疼?”我没有听谁说过那里出血不疼呢,第四个手指尾,一个特殊的位置。
“不是。”傅若尘说道。
“那你为什说要那里的?”我不解地问道,既然不是那里不疼,他为什么要说那里,奇怪。
“因为你的上上代祭司就是用那里的血下的诅咒。”傅若尘说道。“啊,这样?”我诧异。
“你以为?”傅若尘无力地笑道。
“没什么,那个你为什么被下诅咒?”这个傅若尘虽然是有些奇怪,但似乎也不是个坏人,为什么会被下诅咒呢?
“你为什么要问?”傅若尘的声音小了下去。
“我想看看我现在做好事还是在做坏事?”我随口想了个答案回答。“我的诅咒是继承的父亲身上的!”傅若尘淡淡地说道。
“啊,这样?”我诧异。
“你以为?”又是那句。
“那你父亲为什么被诅咒?”我不解,散仙也不是个坏人呀,为什么会被下诅咒呢。
“不知道。”傅若尘说道。
“不会吧,是不愿意说吧?”我坚持不懈的问道。
“真的不知道。”傅若尘说道。
“他是你父亲。”我不解。
“父亲又如何。”傅若尘淡淡地说道。
“啊,哦!”我更加诧异,散仙和我们的关系除了地这么好,怎么和自己的儿子怎么好像怪怪的呢。
“可以开始吗?”傅若尘问道。
“啊!现在就要血?”我看着宝宝,我让点血没什么,宝宝还这么小,一定很怕疼。
“我早就准备好了,就等这一天了。”傅若尘语气中有些迫不及待。
“哦,好吧!”我无奈地看着宝宝“宝宝,你怕疼吗?”
“娘不怕,宝宝也不怕!”宝宝认真地数着自己左手的手指,右手捏着自己的左手的第四个手指的指腹伸到我的面前。
“恩,也就一刀子的事情,来吧!”我也像宝宝一般将手伸到傅若尘面前。
傅若尘看着我们,举起手在半空拍了两下,两个下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将一个黄色的铜钵放在桌上,一个将一把匕首呈给了傅若尘。傅若尘接过匕首,一挥手,那两个人又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