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晋王，这真的是好神奇，贱妾平生第一次听到如此天籁，大王，可不可以来贱妾的老师，把你对音律￠法的见解，都教了给我。”终于被我钓上了，让我老师了吧。“咳、咳，什么时候，开始教？”

蔡夫人转了个请的动作：“想不到大王对音律也有研究。”惭愧，可真的是略知一二，用来泡妞，足够了。

“刚才听夫人一曲，意境颇为远，似乎是九十八调，不知我猜的对不对。”

音律，是儒家的六艺之一，小的时候，在洛，我的诸多老师中，就有专门传授音律的。所以我懂得弹琴，但是十几二十年没有练习过了，自然不敢献丑。不过，谱曲我是会的。当即谱了一首，就是金庸武侠著，笑傲江湖的主题曲《沧海一声笑》

“明日吧，明日贱妾这个时辰还会到这里来，如果大王得空闲，请务必教我。”“空闲，自然空闲。寡人这几天都没事。”

“当当”蔡夫人像观音大士一样盘膝坐在古筝前，我的边立刻被一团烈的香气所包围。细长的手指上，长着细长的指甲，晶莹而透明，没有半污秽，熟练地波动两下琴弦。乐曲随之展开来…

“我这里有一首曲，虽然比不上广陵散，但也颇为别致，是我自己谱的曲，夫人品评一下。”

我本来已经睡下了，起披上衣服，推开门走去，循着琴音找去。门前的禁卫军立即从后跟上来。足足有七八十人。此刻的镇南将军府，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中间穿梭十几队巡查的步兵。当真的铜墙铁，密不透风。

《沧海一声笑》带给夫人的震撼是无边无际的，像大海一样。蔡夫人以前总以为在音律上算得上资人士了。可是这首颠覆之作，让她产生了学无止境的觉。

“大王啊！你这可是别心裁，似乎是有些不和音律吧！”蔡夫人瞪着目，月牙般的眸中，不可思议的光。

“哦，大王日理万机，还有这番雅兴。”

蔡夫人不假思索的问：“听说，江陵战事吃，大王怎么会无事可呢

蔡夫人中了神往之：“我只是听说那是仙人的雅乐，却不曾听到过。世上好像没有人会弹奏吧。”

院里有月光，有灯笼里的光，虽然说不上明如白昼，隔着十几步，也能望见人面。我的住所西面，有一间华丽的敞轩，门是一片绿松，修竹，有一块石碑，写着听涛阁。我走到松树后面，停下了脚步。心想，所谓的听涛阁，就是刘表的琴楼吧。

“你试一下就知了。”我心里也没底，不知，古筝能否弹奏这只曲。

“彭”蔡夫人似乎受了惊吓，一琴弦，应声而断。蔡夫人皱了眉，投来嗔怪的目光：“呀，原来是晋王殿下。”蔡夫人像只受惊的小鹿，提着拖地的白裙迎。我已经踏门了：“没想到夫人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多才多艺。熟悉音律。”

→康似乎还没生呢。这个我倒是不太清楚。

蔡夫人两片樱张开来，发一声惊诧：“对了，对了，就是九十八调，这首曲原本不多人知的，大王，真是全才。我还以为你…”“夫人以为我只会杀人？”我笑：“我听说，世上最好的曲，莫过于广陵散，不知夫人会不会弹奏？”

银白的月光下，蔡夫人肃穆端庄，正在里面抚古筝。琴音袅袅，非常悦耳。“错了，错了，这个调弹得不对。”我笑着从树荫后走去。

显现着蔡夫人的妩媚倩影。

谱好了曲，递给蔡夫人的纤手。天寒地冻的，屋内生着炭火，让她白皙透明的脸上，升起两朵红霞。这样的一个素净女人，在卧室里疯起来，会是什么样？虽然在讨论音律，可我的脑里，不断盘旋的却是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