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最好还是三思而行为好，”段虎倒在后的靠椅上，对着已经一脚迈营帐的忽亥，懒洋洋的说：“只要你走了这个营帐，不单单失去了一个掌握整个萨满教的机会，还树立了一个你永远无法对抗的敌人，其中得失你最好计算清楚，再决定是否离开！”

“大将军明大义，的确非常人可比，老夫佩服！老夫开的条件的确过分了，不知大将军又能够给予老夫什么条件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忽亥清楚段虎对自己的教派是志在必得，如果得不到便会毫不手的毁掉，而且他也没有办法与段虎作对，如今只能顺从段虎，以后掌控北疆的萨满教后在打算。

“放心，我的条件一定能够在你的接受范围，”段虎想了想说：“本将军可以让萨满教合法，但是萨满教只能在并州和靖州传教，其他的地方不能传教，更加不能建造庙宇。其次即便本将军主北疆，你掌握了整个萨满教，我也不希望北疆只有一个教派，倒是我会允许其他教派去北疆传教，但我会给你萨满教格外关照，说服朝廷让萨满教可以在京师设置庙宇，传播教义。另外我还可以预先在淀城建造一座神庙，所有的建造费用全我来，建造规模和样式你来决定，以后那里就是萨满教在靖州的总庙，大祭司也可以在那里布传教，不用在东奔西走这样辛苦了。”

段虎的话在忽亥的脑里回响着，仿佛定咒似将他整个人定在了营帐门，虽然他现在非常恼怒，但是也不得不仔细考虑段虎的话，若真的这样离开自己能不能走这个军营都是问题，至于他的教派也定然无法抵挡段虎的大军。等他的教派灭亡之后，段虎只需要重新再和一个教派合作就可以了，本不会影响到他的大局，如此想来忽亥立刻觉得自己的份和作用对于段虎来说是可有可无了。

忽亥毕竟是在人世间打了这么多年，屈伸之自然也略懂一二，他一脸平静的坐回到座位上，似乎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一般，说：“刚才是老夫唐突了，上的伤势影响到了老夫的情绪，还望大将军不要怪罪！”

“大将军不同意就是了，又何必如此羞辱老夫！”忽亥从未受如此羞辱，被段虎说得一脸通红，拍案而起，拱手：“既然话不投机，老夫告辞了！”

忽亥也颇为懂得经商之，漫天要价：“老夫希望我萨满神教的合法可以得到大秦朝廷的承认，并给予我萨满神教与佛家和家拥有一样的地位，让我们可以在大秦境内建造庙宇，传播教义。此外大秦朝廷还需承诺，等大将军驻北疆之后，我承接教派可以主北疆的萨满神殿，成为萨满神教唯一的教派，并且限制其他宗教北疆传教。暂时就只有这些了，至于其他金钱方面的资助，可以以后再谈。”

肃的表情，反而像个商人一般讨价还价：“大将军就用这样一个空的承诺，换得老夫的无限支持，无论怎么看都是老夫吃亏！要知虽然老夫已经离开北疆多年，但是我的那一支教派却依旧有不少信徒，而且如今并靖两地的圣族人几乎全都是我的信徒，只要老夫公开支持大将军，那么大将军便可以实实在在的掌握了这么庞大的一力量，大将军怎么也该来实质的吧？”

“哈哈！”段虎张狂的捧腹大笑起来，笑声中的轻蔑之情令到忽亥脸逐渐变得难看起来，随后他直瞪着忽亥，毫不留情的说到：“本将军刚才明明没有打I打你的脑呀？怎么大祭司就傻了呀？竟然开如此悬蠢的条件，不知是大祭司认为自己是个不知所谓的憨货，还是认为段虎是个一脑稻草的痴人？”

段虎没想过自己只便能得到忽亥的支持，既然忽亥开说到条件，也就是说合作已经十拿九稳了。于是他笑着问：“不知大祭司需要什么实质的东西？还请明言。”

见到忽亥能够这么快的恢复平静，段虎也有惊讶，丁喜曾经说过这能屈能伸之人，皆是心智定之辈，如果不是朋友的话，最好除之，以免其以后大，即便不能除去，也要将其掌握在手中，限制其活动。这一刻段虎的确起了杀机，但是他又一想现在还必须依靠此人在异族中的威信，获得靖州异族各的支持，而且乐山也需要他的协助来巩固铁赞族中的地位，既然不能傻了他，就要想办法将他掌握在手中。于是他浅笑：“放心，本将军是个大度之人，不会为一些小事而影响到你我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