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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砍了下来,挂在腰间,后来还在城门口焚烧那些头颅,并把那些面目全非的头颅和尸体葬在一起,说是让这些为祸大秦安危的人就算是死也找不到自己的头颅,做个无头游魂。”
“哼!屠夫,不过是一介屠夫罢了!”一个准备住在这里等待来年科考的书生喝了一口酒,冷冷的说道:“那虎煞若是继续如此嚣张跋扈,做出如此非人惨事,必然会天怒人怨,最终落得个惨淡收场。”
“哦呵!不该对敌人残忍,难道要像你们文人书生那样向敌人摇尾乞怜吗?”一个借宿在此的苦力灌了一口酒,涨红着脸,大声嚷道:“老子前几天在那个什么礼部侍郎家里修房顶,就听到那个礼部侍郎跟他的同僚说,想要向朝廷上什么鬼子书,说向北疆异族称臣纳贡,用这个鬼法子来解咱大秦的北疆之危。”
“唉!说起着北疆战事还真是惨啊!”一名行商喝了口热酒,叹了口气,摇头说道:“没想到我大秦几十万大军镇守北疆,左右还有龙武、万骑、天雄、昭明四军从旁策应,最终还是落得个粮草被劫,三城尽屠的结果。”
这行商的话引起了段虎的注意,虽然不是他最想要知道的京师事,但也关系了他将来的计划,于是正想要继续询问,不过却被那个坐在一角的女人抢先问道:“这位大哥,你知道北疆的战事吗?”
见到那女子一脸紧张的样子,那行商疑惑的问道:“夫人是否有亲人在那北疆之地?”
“奴家夫君在北疆任职,”那女子焦急的回答道:“以前还有每月都有五六封家书托行商稍回,可这次已经过来一个多月,却音信皆无,老父也因为心焦成疾,一病不起,就这样过去了,”说着,潸然落泪,抽出手帕擦了擦眼泪,又继续道:“后来听人说,若是前线将士若阵亡了的话,就会在军机处编撰入册,待来年,按级分抚恤,所以奴家才会想到要到京师来查找一下。”
行商问道:“你夫君是在哪里任职。”
那女子急声答道:“在并州风岩城任秉笔文吏。”
“风岩城!”行商双眉紧锁,有口难言,叹了口气,道:“风岩城上下抗敌月余,具不投降,十几天前城破之日,全城上下全都被屠杀干净,只怕你的夫君已经死了。”
“什么?”那女子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似的一下子瘫软下来,目光呆滞的看着行商,脸上什么表情,整个人三魂七魄去了一大半,一口气憋在胸口,吐不出来,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宋玲被她娘的样子,惊吓得大哭,用力摇着女子的手臂,道:“娘亲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铃铛乖,不要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