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太晚了么。真的…

如果这就是你的条件…我忽然笑了，绝望的笑容。如果你希望这样的我活下去，如你所愿又如何。

张开嘴，无声的说，走吧，不要再回来，永远不要再回来…

救他们吧…

“好，我救他们。”他说。

抬，就看到柳的脚，剑尖还在向下淌着血。他说：“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我也可以救你。”他缓缓：“还是，你就想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成全一些本不明白你的人。他们只会恨你，不知你为他们的一切，既然这样，你还持吗？”

本不回…

。我哑然失笑，原来只有这个时候，才能放开压抑的情，如此地激烈吧？原来，他的内心是这样的恨我。恨不得杀了我。

他说，他再也不要看到我。然后就走了…

不是，我已经放弃了，你来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我不想要再继续下去了…我张了张嘴，说不话来，于是我伸手，抓住了面前人的脚。你看，不用我了。救他们就可以，你不是无所不能的吗？师父…

传来幽幽地声音“你这样真难看，一都不像是我的徒弟。”

前的景象都似变成了慢动作，我被剑带着离开，扑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生命在逝，血在减少。第一次，觉的如此真切，是因为没有再翻盘地机会么？

终究，有些记忆只有我一个人保留，怀念。在所有人都将它当作垃圾丢弃的时候，只有我还记得，我必须记得。

“你答应我，我就救他们。”他最后，再不说话。

原来，我要死了吗。才得知自己的错，都不愿给机会让我忏悔么？你们，怎的这样仁慈。我本想，多留一时间去忏悔，去为你们争取，哪怕是一分一秒都是好的。

救他们。我，救他们，我答应你所有的要求。

“如果我可以让你活下去…”他顿了一顿“不会伤害任何人，你还愿不愿意。”

“如果我再来的晚一，你就要彻底的放弃么？这就是你的决定。”他说。

鲜血染红了膛，染红了地面，我都不知，原来我还有这么多地血…几乎都不尽似的。

“可是我不愿意。”那声音中带着隐隐怒气，是我从来没有发觉过的“为了他们，你什么都可以到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条件就是，活下去吧。”

我说不话，中全是鲜血，让我几乎无法呼。

我了，如果可以，我愿意。我就怕，连这样都不能够呢…

如果你真的可以到…

活下去？

我不无所动，原来是产生幻觉了。可是居然这样清晰，最后想地竟然是他，不是都决定去遗忘了么…

只是。为什么要这样呢，你早该放开。我的神渐渐地柔和下来。伸手就想去摸他的脸，在他还小的时候，我总这样欺负他。可是他却忽地后退，顺手我前的剑，血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