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晶毫不示弱没有去看陈寒，只是：“我廖家据传说最早是得了剑仙的传承，也就是前些天提到过的修真者，不过跟一般的修真者不同的是，我们廖家得到的传承是来自于剑修的传承所以对破碎虚空后边的记载倒是有一些。不过多是关于剑仙的传说，至于武，破碎虚空境界之后肯定还有路，但是最终极限却很难说，因为极限就是用来突破的。”

当陈寒看向雷力的时候，雷力直接摊手：“差不多，雷家也有关于一些突破破碎虚空之后的传说，只是说练成什么雷电一，雷电之神之类的可以突破极限，后边的就没有了。”

陈寒又将目光望向廖晶，这四个人中宁一鸣说话最少，猛男平时聊天还行，但这也不行，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了解跟观察，虽然廖晶对自己一直有敌意，不过廖晶的话语还是可以的。

因为陈寒的话说到了他们的心底，即便他们知有传说中的艰险，知凡圣，知破碎虚空大成境界之后还有更的，但他们一直在四位破碎虚空境界大成的人的栽培下，他们的心思跟一切努力就是为了追赶达到那个程度。

侯老一直在一旁听着，很少开，此时忍不住：“我举手个言。我怎么觉你像是在开坛讲课呢，就像是佛法、法，太玄了吧，你们听懂了吗？”

说大家坐下来一起聊聊天一下，但到了如今所有人心里都很清楚，这就是在讲课。

南北摸了摸自己的光：“在少林中对于力量达到一定程度的人有圣僧之称呼，据我所知这圣僧除了有尊敬的意思之外，还有一意思就是凡圣的意思，指的是武中的圣者，那境界在以前据说少林有过，那是突破了破碎虚空大成境界的存在，现在更多的来说是一尊称，的情况就不是很清楚了。”

“突破自我。”这是宁一鸣的回答，在他看来。极限也是用来突破的，不断的突破自我。

对于一般练武的人来说，破碎虚空就是武的极限，对于你们来说虽然也能说凡圣、突破自我、突破极限之类的话语，也知破碎虚空之后还有，但你们自己扪心自问，是不是破碎虚空大成境界已经烙印在你们的脑海跟心底，你们终极的努力目标就是这个。”

如今南北已经痊愈，其他人也很快就会复原，毕竟到了他们这程度恢复能力比一般人好上百倍不止，加上有陈寒的治疗帮他们引动生命潜力，自然能很快恢复。陈寒这几天也已经准备回国，加之这一周以来已经将九级质教到了五级给他们，很多基础理论也都已经提到过，所以今天一上来陈寒直接问了一个问题。

看到众人没有立刻回答，陈寒等了有半分钟，随后将目光最先看向南北，既然他们不声那就将吧。

原本充满了自信，甚至在说突破极限突破自我这些话后，变得心情有些动的几个人，此刻突然沉默了。

南北等人面面相觑，没摇也没，都在沉思，思索陈寒刚才说过的话。

而陈寒听了只是淡淡一笑，也没立刻解释，而是缓缓张开手掌。

这话如果要是问一般人，肯定会立刻回答说什么破碎虚空之类的话语。不过这些人则不会，他们本都是接近破碎虚空境界的者，自然明白这里边的事情。

“今天咱们聊一个问题，武的极限在哪里？”

陈寒：“你们短期目标是什么那个我不，你们自己决定，现在我跟你们说一下武更远的一些，叫终极又可能不算太合适，叫极限倒是也不无不可，至于能否突破这个极限那就是你们的问题了，你们可以将这个作为你们真正远期的目标，你们现在的境界说起来算是以武远期的目标则可以是…以武证，用大的武力印证的存在，武也是，也是武，武合一，以武证。”

听众人都说完，陈寒淡淡一笑：“这话说来并没有错，极限就是用来突破的，但从练武之初你们的心底中想的最终极目标肯定要有，人不可能没有目标，远期的、近期的，如果你没有一个目标那你的努力跟所谓的突破自我也就没有任何意义，变得空跟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