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对于这个结果。年谅和九爷其实都是有心里准备地,可真临到这时候。还是觉得气闷无比。
出了福寿堂。年谅满是歉意向九爷道:“倒是连累了九弟…”
九爷忙道:“六哥这么说可折煞我了。原是我的不是,累了纪大哥不说。又累六哥挨了训斥。这禁足也没什么,这几日原也是当好好温书地,只是纪大哥那边我便不能去探望了,若是好了,六哥也与我送个信儿,我心里也踏实些。”
年谅道:“那是自然!九弟不必惦念那边,只温书就是。”
兄弟俩又客气一番,才分手各回各院。
年谅回了长生居,才换下大衣裳。便有人来禀报,大韦管家候着六爷多时了。
纪家的事,年谅并没有让大韦管家韦棣插手,一直是叫小韦管家韦楷忙活的,未成想韦棣来说的却是与昨晚大有干系的事。
韦棣原来一直在买办上当差。认识不少各行市地朋友。今儿白晌就有个贩马地牙人来找他。言说大清早收了一匹年家的马。
他道是今儿天方亮,十三里巷马市一开张。就有个衣着寒碜地人来卖一匹好马,显然不是知道行情地,也不知要价,只混问伙计给多少两银子。马行小伙计瞧见那马后臀上的烙印被烫花,伤口尚未愈合好,像是刚烫不久,便疑心是偷来地马,先拿话稳住他,寻得有经验的牙人来瞧。
那贩马牙人仔细查了一遍,在马后腿不起眼出又寻到一枚小烙。牙人做这行的,认大秦各大世家的标印那是基本功,他晓得烙的是年家族徽,便拿话套那人。
那人原一口咬定是自家的马,而后被问的词穷,又改口说是有客人在他家留宿,因缺银子,便把马抵给他家,换了十两银子去。
牙人哪里会信他这么个打扮的人肯拿十两银子换马,怕是十两银子的家资也没有,便直言喝他说这马是偷来地,要扭他送官。那人慌了神,才道是捡来的马。
那人说是昨儿半夜有什么顶得门响,他出去一看,见是匹马,整条街上都没个人影,便当上天恩赐,白捡一注横财。他也不认得马后臀的烙印,却也知道留不得,便烧了柴禾把烙印烫花,又生怕失主来找他寻要,不敢久留,今儿一早就急急牵出来卖。
那人说完又百般央求,请牙人高抬贵手放过他,莫要送官,却趁牙人和伙计商议时寻空逃了。牙人扣下了马,便当是小贼,也没追他,因认得韦棣,便牵了马来年府找韦棣认认。
韦棣虽没参与昨日纪家的事,但也知道一二,况且其莨坠马受伤,动静也不小,因此他得了那马,先就找昨日跟着年谅去纪府的小厮持荆来认,确认是昨儿其莨骑出去地马后,这才来回禀年谅。
年谅听罢,问他道:“那马腿脚可有伤处?”
韦棣摇了摇头,道:“没有。那马就后臀被烫伤,身上并无伤处。”
年谅皱了眉头,马匹腿脚无伤,那其莨是怎么掉下来地?他可是疾驰而去的…
“想法子先把那个来卖马地寻着。”他沉声道。那个人,怕不是贼就是凶手。
韦棣就怕他说这句。其实他听了那牙人讲完,就在心底好一顿骂,----怎的就不把人看住了,万一是贼…!可人家好心送信儿来,他便是再恼,嘴上哪好说什么,还得谢着,又答谢个红封
他心知六爷十之**要问那人下落,但牙人来寻他时,门上的人都瞧着呢,又实不能不报,只好硬着头皮过来了。
果然,爷说,寻着那人。
这人都跑了,偌大个京城,寻这么个破落户,可怎生寻法!
韦棣面露难色,并不敢接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