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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都是银子惹得祸②(2/2)

夏小满,这个闹的多少还有理,有不公平就有闹,只是,若老板要给谁涨工资,员工就是闹也没好结果吧。至于九那边儿,她算是知了为什么九看上去天使似的人,对她这样的份都能微,却对五那个态度,尖酸刻薄的,原来梁结在这里。

夏小满低声自己嘟囔:“沾上皇上边儿的事就是不好整。”

茴香:“这次老太爷是铁了心了,让人代笔写了休书,生生架着五爷了手印,又把五爷锁房里不让来,然后撵五府。五二话没说拿了休书就走了。虽老太爷撵了五回家,但那毕竟是圣旨赐婚,本拟翌日让老太君觐见太后奏报此事,免得万岁爷怪罪年家。谁知武家抢了个前,直接闹到了御前,不提其他,只说年家目无君上,要休御赐的娘。老太君这门还没呢,斥责的圣旨就下来了。这自然又没休成…”

唔,好吧,谋家里都是谋,她承认她非良善,想人就不会往好想。关键吧,可能她看多了陆游唐婉孔雀东南飞,总觉得古代是天大地大父母最大,情抵不过“父母命不可违”像年访这样不惜忤逆尊长而维护媳妇的,落在她里就是珍稀了。

茴香叹:“也难说。虽然咱们家老太君贵为郡主,辈分还是…可,有些话也是不好讲的——说轻了自然没用;若说重了,那岂非是说万岁爷瞧错了人,给咱们家个不够贤良的媳妇?所以,这次能否休成,还真难说。”

说歹说,又拖着病在松鹤堂外跪了一夜,两位老祖宗心慈怜他,也就认了,揭过此事不提。…唉,五遇上五爷,真是她的造化…”

夏小满对武家人真是佩服的五投地,这是一彪悍家族啊。她咂:“难怪今儿老太君一听说五了年府立就要。今儿抢先一步,不知能成功不…”说着忽然想起那句歌词——伟大的是情,悍的是命运,到底有些唏嘘,便是某些人自作孽不可活,但这段情…真是白瞎了啊。

这世间还真是有情的啊。夏小满忽然有惆怅起来,五爷年访也许是,六爷年谅则肯定是。只不过五爷对的是他的妻,六爷对的是个通房丫鬟。前世她没碰上,今生碰上了是碰上了,可惜,她是他情大戏里的路人甲…

哎,若不是演戏,五能碰上这样一个肯舍护着她的夫何其荣幸;若是演戏,五爷能得这样一个冒着被休甚至死亡的风险全力合的妻又是何其荣幸!总之,他们总是有一个人是有造化的。

夏小满,突然觉得特别假,反常即为妖,五爷年访当真这个女人到这等地步?会不会是五爷乃腹黑幕后老大一枚,媳妇台前唱红脸,他再来惺惺作态演苦情戏,俩人同合污狼狈为jiān…

房间里陷沉寂,那桂郁的香味忽然就显得特别的突兀。

她自个儿说得圈都微微红了,声音渐渐变小,最终化作一声喟叹,消失殆尽。

茴香些愤愤然:“五哪里是看情谊的?还不是看银!这第二次闹,就是九爷娶亲的时候。去年恩科,九爷中了解元,老太爷一时大喜,亲自发话,说九爷的婚仪的银都由官中——这是从没有的事,家规是嫡成亲官中银一半儿,房里摊一半儿;庶成亲均由房里自个。三房的几位爷都是庶,虽然记名在三夫人名下,但娶亲依旧从三房帐上支的银,五爷自然也是如此。而九爷是四老爷的庶,这会儿却由官中了全,五得信儿的时候就颇有怨言,但因还没坐实吧,也就没举动,待九爷下聘孙家,确是从官中支了银,五便就借这由又闹了一起,又提要分铺的话…”

到底是自己没造化啊。夏小满叹了气:“若是…得夫如此,五还不肯消停?还要闹?”

茴香影绰绰听了“皇上”二字,唬了一,忙:“阿弥陀佛,我的主,您就提防着说话吧,可别让婢老这么心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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