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远远地看着这一切，眉缩。

时间一地过去。

又过了一会儿，周云轩渐渐地不说话了，说话的主角变成了庞岳。周云轩背着手站在原地，微微仰着，似乎是在沉思。

柳氏彻底松了一气，闪到了假山后面，等庞岳离开了后园之后，她又去了阁楼。上去的时候发现周云轩仍然站在窗前神。

此时的柳氏，极力地压制着心那想要过去劝解的念，只静静地看着随后的情形会如何发展。当然，若真到了不可开的那一步，她也断然不会只在这儿一个旁观者。

这是怎么了？柳氏不免有些着急，赶屏气凝神地朝阁楼看去。

“成也此玉，败也此玉…”周云轩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喃喃自语。

周云轩在窗前站了一会儿，又回到了桌前，听那声音，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激烈了，但依然不失。虽然回到了桌前，却并没有坐下，一边说，一边不时地用手朝着庞岳的方向指两下。

终于，又过了将近一个时辰之后，阁楼里的两人都站了起来，谈话已然结束。

看到这里，柳氏才又松了一气，心说:这就是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的？老爷啊，为了周家、为了冰儿，你可不要再与甥婿置气。

好在随后的情形并未朝更坏的方向发展。

通过窗上的影，可以将里面的情况看个大概。

看到这一幕，柳氏更是摇了摇，心：老爷最近几日虽说心情不好，可平日里也算是涵养较好的一个人，怎么今日却反而在晚辈面前堕了风范？好在甥婿依然明事知礼，要不然这局面还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而庞岳似乎也没什么废话，很快就把自己的观表达完了。

“老爷你说什么？”

“没什么，”周云轩轻轻地叹息一声“我们都回去吧。”(未完待续。)

周云轩有些激动地说了一番，脆一甩袖站起了，走到了窗边上负手而立，把后背留给了庞岳。庞岳也站了起来，冲着周云轩作了个揖，似乎是在劝解，虽然说话的内容不清楚，但那动作以及远远传来的音调依旧是不卑不亢。

接下来的情形倒是遂了柳氏的心愿。周云轩与庞岳两人的谈始终以一平稳的节奏行着。有时候是周云轩在说，庞岳在听，有时候则反之。两人的话都变得越来越简短，或者说越来越炼。总之，再也没有现像刚才那样大的波动。

周云轩不坐，庞岳也陪着他一起站着。不对面的周云轩是何语调，庞岳的反应始终是风轻云淡、不不慢。

经有了变化。

之前那的平和的商谈语气已经开始变得激烈。不，准确地说，是周云轩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激烈，庞岳的语气依然不不慢，平静如常。

庞岳向周云轩行礼告辞，周云轩则站在原地了就算作是回应了，目送着庞岳了阁楼。

阁楼里的两人相对而站，屋内一时陷了沉寂。

良久，周云轩重新坐了回去，伸手示意庞岳也坐下。两人又开始谈了起来，虽然气氛已经不如最开始那样洽，但也没有了刚才的那张气息。

“老爷，你和慕远都谈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