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汉斌：“此策汉斌没有验证过，但想毕大人既在这书上说了，便是能行。据汉斌所知，这硝土多存于厕所、猪栏屋、住房、院老墙角不易被冲洗的地方，若硝，那便有苦、辣、盐三味，特别辣的便是好硝土。”

周士相是急，程汉斌也有心表现，二人便约定三日之后程汉斌动前往广州，争取五月底前将军械局搭建起来，六月开始研制自生铳，九月之前将自生铳造成，尔后开始批量生产。

当然，程汉斌的志向不是一个专门负责生产武的军械局大使，而是要一个济世安民的良臣。但他虽是主动来投，不过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个举人，周士相却片言只语就委他一个正四品的职司，不能不说程汉斌自己都到惊讶。说起来，他就算参加清廷会试得中，最佳结局不过是外放一县，日后能为五品就是天。

周士相再次起向程汉斌施了一礼，程汉斌见他接连两次不屈下节，心中也是激动，忙：“汉斌定不辱大帅所托！”

周士相和程汉斌越说越投机，从自生铳说到火药，从火药又说到火炮，最后又谈到清廷及现在的抗清局面，二人真有相见恨晚之，这一说竟是说了一个时辰。正当周士相起意要带程汉斌去看看第二镇军容时，兵官董常清拿着一份公文急匆匆的就奔了大厅。

周士相听后了一句：“本帅昔年曾看过一本西洋人的书，上面说若将硝放在中溶解的话，得的硝品质更好，却不知是否有这么一回事。”

想到上就能有大量燧发枪装备太平军，周士相是格外兴，又想到火药短缺的事，便对程汉斌：“下我太平军中火铳数量颇多，然现在却缺药，这书上有熬粪制硝以硫磺便能大量制成药法，却不知这法先生可曾验证过？”

周士相激动的扶程汉斌起来，就着《军图说》上自生铳的构样就讨论了起来。接着又说到军械局的事，周士相本想将军械局安置在沅州，但考虑湖南战事未定，不够安全，最后还是定在了广州，这样也可以就近调用人力力。

“自生铳和熬制硝土就托给程先生了！”

燧发枪若能制成，熬粪制硝法又确是可行，这枪和火药的事便能得到完解决，周士相自是兴奋。他已命军开始筹备定装颗粒火药的事，军的上百次试验都证明用这定装颗粒火药可以让火铳的杀伤距离增加十步左右。而十步距离在这个尚以冷兵为主的时代，可是一个大大的跨越，若是再结合燧发枪，那太平军将对清军拥有绝对压倒的火力优势。

“制硝，汉斌不擅通，只是耳闻一些方法。有将硝土放在红木炭上，观其是否能爆火，若能爆火便是好硝土，反之则不是。另外熬硝所用草木灰，须以桐于壳、养麦秆为好，这样熬来的硝品质最佳。”

程汉斌哑然，他是没有听过熬过的粪会比没熬过的粪更田，但既然周士相这么说了，他便试了看看，若真能增加收成，那无疑是件天大好事。民以为天，这一亩土粮不消多，只多上个两三成，可就是能活人无数的。

“大帅，广西急递，天已经弃国逃往缅！”(未完待续。)

程汉斌迟疑一声，：“大帅说的这个法，汉斌去广东后会着手试验此事，否则光有铳而无药，又如何能打的了仗。”

大，若太平军能够装备此铳，相对清军在装备上可是得太多。太平军，这天下肯定就不会属于满清。

周士相了，如何提取纯度更的硝，肯定得经过不断试验，不是他嘴一张就能行的。想到一事，便叮嘱程汉斌：“先生去广东后，若行熬粪制硝法，则那熬煮的粪却不能浪费了，可以叫人拿去田，西洋人书中说这粪比一般粪力要，可增加产量。”

在清五品天，在明四品起步，这差距足以击毁程汉斌心中的一切矜持。再加上他一心要参与中兴大明的过程之中，而不是一个看客，周士相初次见他便委以重任，任他怎么权衡，也说不一个不字来。

这时代的礼节，程汉斌向周士相拜了下去，行了大礼，如此便算他程汉斌正式投效周士相，愿为对方卖命了。

周士相听着不住，程汉斌所说他前世似乎也有耳闻过，但是好像是有关制盐的事。

“有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