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西边还是要去的，不过嘛却不能大张旗鼓去，先派兵去州探探，若李定国真和孙可望内讧，他定不会留多少兵在州，反之…”说到这，尚可喜没再说下去，班志富知他说什么，了，却见平南王的眉已皱了起来。

说到这，尚可喜起踱了两步，吩咐班志富：“你明日往新会再去一趟，把本家兵调回来，另外让之信沉住气，我这边还能等上一两月，叫他不必着急，已经围了几月了，也不在乎再多围上一两月。本王就不信新会城中的贼兵还真是铁打的！饿也要饿死他们!”

“王爷的意思是？”

班志富有些摸不透平南王的心思了，这刚说虚实不好探，转却又这般说，却不知王爷心中到底作何想。

班志富见状，忙：“王爷不必担心，依我看，孙李二贼定是内讧了，否则新会这边这么大动静，何以州明军未有东迹象呢。”

尚可喜也是行伍多年之人，如何不知州明军这几月来的确有不对，之前还不知为何李定国不趁势东，现在看来，怕南明真是后院起火了。

“但愿如此吧。”

以还称洪承畴为“老督师”，多半也是因为前明旧事，毕竟洪承畴在崇祯朝官声赫赫。哪怕他们这些人比洪承畴早投“名主”多年，也断然不敢就此生了轻视之心。另外还有很重要的一，那就是在这授予广东两王专任地方之事旨意前，洪承畴已担任名义上的节制经略一年多了。这一年多时间或许不长，洪承畴也没有在这一年多时间内对广东二王下过任何命令，但在讲究规矩的官面上而言，不论现在两王是否归洪承畴节制，他这老督师都是当定了的。哪怕日后尚可喜和耿继茂见到洪承畴本人，以王爷之尊还是要称呼对方一声“老督师”的，没法，规矩就是规矩，坏不得。

年近六旬的尚可喜骨依旧朗，说话来也是中气十足，他拍了拍桌上的信，冷笑一声，：“皇上的旨意要他洪老儿再观望观望，对咱们这边也没提什么，可他洪老儿倒好，却想着要本王给他探探虚实，哼，这虚实真这么好探的么？探是实倒罢了，若是虚的怎么办？”

尚可喜摇了摇，：“孙、李二贼若真内讧，这天赐良机如何能不利用？”

尚可喜可没有班志富对洪承畴这般客气，他甚至懒得在亲信面前对洪承畴有任何尊敬，因为他一直认为洪承畴这个败军之帅没有什么了不起，要真了不起也不会在松锦时败得一塌糊涂了。说到底，洪老儿这些年的威风不过是建立在当年他所围剿的寇上，而那帮寇算得什么兵，两烂柿放一起比比谁更烂而矣。真算佩服的人，李定国比洪老儿得多，哪怕孙可望都比这沽名钓誉的老儿！

班志富应声后又不解问：“王爷为何要调本家兵？”

“王爷的意思是不西？”班志富若有所思。

“洪老儿自个不上，反叫本王西，他这算盘打得也是。”

尚可喜轻笑一声：“既已决定去探探李定国的底，那就是真的探探，让本家兵去，探得好了正好一举拿下州，等之信解决了太平军，便叫他率军直奔州，到那时本王把耿家小叫上一块西，杀李定国个措手不及！”(未完待续。)

“虚也好，实也好，必须早解决新会的太平军，要不然，这钉迟早会把咱们扎个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