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换小青竹象征地问一句

（四）

羲和：“不如你讲一个故事给我听。”

微风拂过，将火堆扬起了些许火星。羲和拢了拢发，安然：“这不是一个好故事。你再讲一个。”

“再后来呢？”羲和问。

当青华与羲和双双将睛都放在小青竹手上的最后一尾蛇时，小青竹悲痛：“你们、你们都别动，我自己来！”

从没有剐过蛇的小青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蛇剐下来。他心中有些悲凉，因为他一直以为蛇和竹是好朋友，还不至于走到下这步自相残杀的局面。

天逐渐暗了下来，面前的火光相较之下就明亮了许多。闪烁的火光映着羲和与青华还有小青竹的脸，一时间三人皆是沉默不言，只能听得见蛇被烤得“嗞嗞嗞”的响声。半晌，羲和侧看着青华，率先打破了沉默，似笑非笑：“刚才你说，我不想说话的时候，你来说给我听。那现在你说给我听。”

“我就喜。”青华忍不住笑，向小青竹伸手去，小青竹会意，有些不舍地将一尾蛇儿递给了青华。结果青华十分暴力，顺着方才羲和扭蛇的痕迹将蛇彻底扭断了去，修长的手指在蛇颈摸索了一下，脆利落地剐下了蛇，而后用竹枝穿起蛇，放在火上烤起来。

青华愣了愣，看着羲和慵懒的神态，轻轻：“后来女弟告诉她师叔了，说她喜自己的师叔。”

羲和提了一个要求：“那你讲得新颖一些，超脱世俗一些。”一边的小青竹兀自竖起了两只耳朵倾听。

只是后来，在烤蛇的过程当中，闻到了烤蛇那香的香时，小青竹渐渐地就释怀了。竹与蛇儿的关系不是自相残杀，而是相互补助相互提的好关系。就好像人和粮，粮需要靠人去栽，而人也需要拿粮来充饥。

如此一想，小青竹越发的饥饿，双盯着青华与羲和手上的烤蛇。

（三）

青华想了想，于是开始讲述了起来：“时光是会荒老，世界是有尽的。在世界往东的尽，有绵延起伏的群山，群山上面有避世修行的人。他有地位有威望，唔人长得应该还不错，门下时有收弟。有一天，他收到一个半路来的女弟，女弟本是他结拜兄长的关门徒弟，想来他这里学本事，于是就了他的门下叫他一声‘师叔’。女弟很安静，也很勤奋，总是常伴在她师叔左右。但是她师叔却是个冷淡的后知后觉又反应迟缓的很笨的人，”

“再后来”，青华顿了良久“她师叔不看重辈分，不过程有多艰辛，他们还是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我没讲过故事。”青华顿了顿，“但我可以试一下。”

“好。”青华面上神情十分认真“但是我觉得我受伤受得很幸福。”

羲和漾开了角，话：“他不知女弟其实很喜他，因为有辈分摆在那里有世俗的光存在，所以女弟开不了，只能将所有的心情都掩藏在心里，什么都不说，所以才安静。那后来呢？”

于是青华再讲了一个：“有一位女君，听说她不学无术，名声有些不好。许多年来一直不曾有一个归宿，一般的男都不上她。后来她遇上一个人，他有地位有威望，唔人长得应该还不错。他有些喜捉女君，很喜和女君相的日。”

羲和了一声哨，对青华的行为表示赞许和满意，随后亦朝小青竹伸手去。小青竹嗫喏了下，再恋恋不舍地递给羲和一尾蛇，也是被羲和三下五除二剐了个净然后穿在竹枝上烧。

青华问：“你想听什么？”

的几圈颜较淡的绸带，将伤缠了起来，然后再轻手轻脚地将青华的衣裳一层层拉起，好让青华将衣服穿上。青华自己系的腰带，转过来的时候衣襟稍显凌，但是别有一番风味。羲和不由得多看了两，咳了两下正声：“寤桦你动作不要太大，以防伤再裂开。在好之前也不要沾了。”

羲和了：“…哪有你这样想着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