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一手牵着拴住鼻的绳，一手抓着把草呢？”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吕布低下了脑袋：“一，请师傅指。”

“单纯从质和神力上来说，你已经是得天独厚了，可是效率却远远没达到最。一个成年人可以靠力量拖走一羊，但只要一松手，羊就会自己走开。你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虽然神力和质帮你从外界收到了大量的法元素，但你只会被动的等待它们和为一，或者是冷冰冰的下命令。如果你是这些法元素，你会愿意选择合吗？”

这不是小菜一碟吗？吕布纵着火球准确无误的击中了暗黑骑士的眶。

“可以这么说，不过你知法改良的前提是什么吗？”

狂奔中的暗黑骑士连同那匹亡灵顷刻之间化成了骨渣，如同从没有现过一样。

“不到！”

“前提？”吕布用笔记上的记录试探的答：“改变法元素的位置、密度以及移动速度，对了，还有神力控。”

“死记背！”埃芬博格摇了摇：“如果有个普通的农家小孩要想靠蛮力拖走一，这有没有可能到？”

“应该是吧。就像在蚂蚁里，我们人类如同崇山峻岭一样。照我的理解，构成这世界就是类似法元素这样的基本微粒。它们本都有生命，而且都是永远不灭的。当这些微粒通过一定的次序组合起来后，就构成了法、万、生灵甚至我们人类。正因为这样，你要试着去和它们沟通，去倾听它们的心声，这才会得到它们的认同。”

“轰”

“师傅，你是说法元素也有生命？”

“臭小，幽冥火球你总会吧，砸那个暗黑骑士。”

老法师指尖上现了同样一团的幽蓝火球：“看好了。”

就在埃芬博格琢磨该怎么教训徒弟的时候，远刚好有个倒霉的暗黑骑士凑了过来。见到地上趴着有气无力的骨龙，他本能的动着亡灵试图逃跑。很可惜，他已经被老法师内定成试验品了。埃芬博格只是随便挥了挥手，暗黑骑士就傻傻的站在了原地。

这，这还是幽冥火球吗？吕布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睛，非但飞行速度要快许多，威力更是增加了成百上千倍。怔怔的站了半天，他终于想起了亡灵手札上的记录：“师傅，这是改良过的幽冥火球吗？”

电光火石间，吕布隐约悟到了什么，却又不知如何表达。

为七级亡灵，暗黑骑士的防御虽然比不上骨龙，一个幽冥火球到底没能要他的命。原地摇晃了半天后，负重伤的他反倒摆脱了神控制开始逃跑。

师俯从地上捡了块骨骸，用力砸了过来。如果他手里有法杖的话，估计就要被用来敲吕布的脑门了。

埃芬博格的声音悠远而沉稳，如同晨钟暮鼓般敲在吕布心，就像丝剥茧，积压在心的众多疑惑如同雪消，渐渐汇成潺潺淌的小溪。

埃芬博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现在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