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唐涫洱也眼看要画完了。
“我耍无赖?你看看,就你画那个东西,还用我耍无赖?赢你我苏家都觉得丢人。”
二当家看店霄珥画半天好不容易画出个河流的起笔,不削的讽刺道。
“哦?二当家可是认为我杨家输定了?这画我不画了,就靠现在这些个赢你苏家,你信也不信?”
店霄珥颠着一条腿儿,两手抱胸,呲牙咧嘴,斜个眼睛瞄着苏二当家叫嚣着。
那苏二当家那受过这气啊,指着店霄珥骂道:“放屁,就凭你这么个玩意还想赢?你做梦吧你。”
“不信?不信咱赌三万两银子如何?谁输谁拿,若最后我杨家输了加过路钱给你六万两,敢不敢?”
店霄珥再次挑衅。
“这~?”
二当家犹豫上了。
“哎呀~我爹也真是的,让我一个女孩子家做主,说若遇到长江上苏大当家的要好好学一学才行,可惜,遇到个二当家的,呵~,没什么意思,早就听说苏家真正能做主的是大当家,看来传闻并非有假呀,若知道这样,我杨家都不比,直接过去,一个说不上话的人还能管我杨家要钱不成?我猜身后站着的管家都比某人能做的了主。”
杨大小姐这时候插言说道,然后还撅着嘴,做出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
苏二当家听得这话,觉得脑袋嗡的一下,眼前就开始恍惚,强挺着瞪向这个孩子模样的大小姐说道:“我就和你赌,三万两我苏家月梦阁船队还出的起。”
旁边那个管家一看就明白了,人家这是激将呢,赶紧上前扶住二当家劝道:“二当家,三思啊,他们这是用的激将法,我觉得…”
“你觉得个屁,你真能比我做主?你给我滚一边去,来人啊,给我准备好印信,我与杨家做赌三万两银子,赌这场画我苏家赢。”
二当家说完话,咬个牙等杨家这边同样压印呢。
一番交换签押后,两个人的画送到了那边,店霄珥果真没再动笔。
苏二当家在管家陪同下一同过到那边,店霄珥邀请唐涫洱随着大小姐及管家也跟了去。
等到地方后,那些人已经看完了唐涫洱的画,没有说什么,这画太熟悉了,毕竟是临摹过来的,还行,临摹的有些功底。
他们此时正皱着眉头看店霄珥的画,就那么几笔,若说那笔锋确实不错,堪称大家,可这画也太少了些,最后都疑惑地看向赶过来的作画之人。
“诸位是不是看不明白?让小的来给诸位演示一番。”
店霄珥说着话,接过杨管家递过的一个酒葫芦,拧开盖子,往嘴中喝了一口,对着那一叠纸使劲一喷,噗的一下,就把那纸弄湿了,随着一张张纸逐渐湿透,下面纸上的墨迹便印了出来,那江水从源头开始,就仿佛真的流过来一般,一张张纸被透,一段段河显露,等最后一张纸印出来,江水已经流到了纸的尽头,意犹未尽般停住。
“怎么停了?怎么停了?它怎么就停了?”
一个做为评判的人已经忘了场合,拉着店霄珥的手指着画问道,看那表情,停的好象不是江水,是他的心跳一样。
“到头了,就停了呗!”
店霄珥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