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长久如此下去，我真的是有走火的趋向了。

姜牙的话我一直记在心底。

有些飘渺的声音，我却觉得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他…回来地是否有些过快？

门脚步声响，隐约带着一丝沉重。

但一想到那日他的决然，我下不了重新踏足终南的心。

果然姜牙说的对。我同这些古怪情如此的纠缠不清，终非良策。

收转元神，但就在元神消退回的瞬间，我仿佛看到现一个人影，生的面容憔悴，尖耳猴腮，不知怎地，一见他我的心底便隐隐有一寒意，很是不舒服。

前忽然现一大片宽阔蔚蓝的海，大团大团地云朵从海尽涌现在天空，像是糯的棉糖，时而如白兔状，时而如朵，岛上绿树茵茵，我迈步顺路而走，岩石阶梯一级一级过去，两岸的海拍过来，溅起银的。

好可怕，怎么会突然想到那个地方。

我无奈一笑，或者我要得，只是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不存在这些凡尘情绪纷扰，好好地修行，而后再观我心如何。

西岐吗？暂时对那个地方没有任何的兴趣，不想去。

大概，是应该离开的时候了吧。

挣扎这么许久，忽然才明白，顺天命是唯一选择。

明明是讨厌那个人，唯恐躲避而不及，却忽然在想不到何去何从的时候，偏偏想到那个不堪回首的地方。

杨戬那人，就算不在我边，我竟能主动想起他。

视线逐渐模糊。

终南山的话，大概会扰到云中地吧。可是除了这个地方，我无可去。

我睁开睛，听到闻仲的声音说：“清。”

他说朝歌非我久居之地，我也明白。以前我封印真，所存之力无法抵抗怨气，所以须光护佑。但是此刻，禁忌不复存在，我也跟以前有所不同。

我想找一个安静的，清幽的地方，无拘无束，海阔天空。

我苦苦思索，若是舍弃终南，我当在何容。

我回，在海天一的岩上，矗立着一座兽角飞檐的阁楼，周围白墙青瓦，风过，隐隐能听到檐角风铃地清脆声音。

姜牙也说随我的心意，但真正要随我心意了，天大地大，我却忽然找不到想去能去的地方。

那御风飞行之人向下看了看，仿佛看到了什么，脸上一丝喜，降落下去。

我坐在桌边上静静地想：等闻仲光回府，向他们两人告个别，我便可以离开了。

等我察觉之时，手肘已经倒在桌面上，半边脸不知怎地也压在上面，我一警醒，从桌上爬起来。

着朝歌方向返回来。

庸人自扰，果然是庸人自扰。

*****

翻过山，是一望无际的绿草，柔地地毯一样蔓延开去。

我稍微一犹豫，起初还担心他会对黄飞虎不利，可看到他形是冲着闻仲队伍而去的时候，我放心，瞬间元神回。

我独自一个人静思。

日影转动。

我愣在原地，表情一变再变，咬住嘴。

“若我来世，如琉璃…”垂目，喃喃地念。

只是，要去哪里呢。

我看他中计，微微一笑，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