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也让我听听。”

“孩，知莫若母。我还不知你的心思么？我很久的时候，就知你的心里已经有人了。只是，我始终不知那是谁？因为我曾经看过你的那幅画。我知那个你曾经在梦中现很多次的异族女。只是，后来当我见到了她，我才知那是你的心中所念。”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端起边的茶盏，啜了一“你知么？若你不是皇上，自然怎么都可以。可是你现在是九五之尊，怎么可以有普通人看上去平常，对于帝王来说，却丝毫要不得的情呢？为帝王，是不可以有心心念念的情存在的。”

苏婉微微一笑“很好呀！那样我就自由很多了。”

“难你以为你去是度假么？难你不知你是要去通天观祈福么？”他诧异地问。

通天观？她当然知了，那个如仙境的地方，那个飘飘如仙的长，里虽然好，但却没有太多的自由的。

“既然如此，那么我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良久，他才叹息地说。想到了母后的用心，自己不能不有所动。自己想让她跟自己在一起，要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封号，才是对她的喜，不是么？

“很多时候，我们说世事人，其实很多时候，即便是皇帝，也无法满足自己心中的希望。”她低声说。

他蹙眉，有些费解“我不懂您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么就一切都听母后的吧！”他扔下一句话，想到这里，他拉着她的手，笑：“母后说话的时候，难你没有反驳么？”

“不错，那里是我大晋历代国师的。只是因为这一次玄冠真人忽然辞世，新任的掌教木叶真人情平淡，拒不受封，才让我大晋国师的位一直悬而未决。”

她呵呵笑“这里这么好，我当然喜。只是，到了外面，不是更好么？起码没有中的繁文缛节，晨昏定省。”

“我知你对她用情很。只是，你想过没有，她的份如此低微，现在成为昭仪，朝中已经有人议论纷纷，若是将来你要立她为后，不是更加地受到阻拦么？”她淡淡地说“我这一次去，就不打算带她回来。若是我回来的时候，定要给你带回一个端庄守礼的皇后回来，可好？”

“哦…没什么！我听说，通天观的真人似乎很有本事呢！”苏婉随说。

“难父皇当年就没有情么？”他冷着一张脸，他已经不是小孩了，没有办法说来不皇帝的话来，他知他这个看似平常的帝位，是母亲费了无数心力争取来的。

“不，她不会的。”他固执地说。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只是对于一个帝王来说，这份情付的多的话，伤害的人就越多。”她拍了拍边，让他坐下。“我知你喜她，只是有时候，能够真心喜的人，未必能够成为陪着自己走到最后的人。”

“可是…”

“怎么？难你真的想要离开我么？”他面沉似，眸间带着危险的气息。

眉间闪动着异光，他望着母亲的神，那里面充满了定和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