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目光下,死在他的手里未必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我甚至这样想。
当然,我确信我的脑袋没坏,尽管有些缺氧,我相信我比平时要来得清醒。
“傻瓜,都要死了,你除了这种话,就没有其他好说的吗?哪怕有一丝怨恨也好!所以我才”
阿君咬牙切齿地吼叫起来。说着,他艰难地移动自己的另一只手臂,像慢动作一般,伸向我。
“你们在做什么啊?”欧阳叫了起来,似乎想阻止阿君。
香菜却先阻止了她:“看着就好。”
“香菜你也真放心,你先不见我在做什么吗?你们两个实在是”阿君的表情几乎要哭了出来。
那女鬼却轻笑着回答:“一个被杀了也没有怨言,一个看见了也不阻止,我们两个实在是太可爱了,对吗?”
“是愚蠢!”
阿君吼叫起来,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家难地抓住了牢牢捏住我脖子的那只手,在短暂几秒地停顿后,就听见咯的一声,约束在我脖子上的桎梏解除了。
阿君大概是捏断了自己的手骨吧!
不知道为什么,这事情让我想起了失去灵魂的合成少女。
现在的我却没有想这些的力量,只能做在地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香菜则对阿君手腕上已经不能单单用可怕来形容的伤口进行了紧急处理,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根绳子,用变态大叔捆绑少女的那种猥亵捆绑方法把阿君绑了起来。
我很怀疑绳子是否对阿君所有的体力,他现在只能趴在地面上,让香菜和欧阳为所欲为。
然后,香菜走都我的面前,用冰冷的指尖碰了碰我脖子上的指痕,喃喃道:“要用魔王的魔法去影响勇者的血液是我的错误”
“香菜?”看着她低着头的样子,我才知道她刚刚的紧张和恐惧并不比在场的任何人少,现在,才放松了下来吧!于是,我努力笑给她看:“我没事?”
下一刻,我的脸颊被冰冷的手分两边捏住,然后向大饼一般拉开:“阿君,你听见没有,这小子天生就是变形虫,变异史莱姆之类物理攻击基本无效,生命力和恢复力甚至繁殖力极强的单细胞生物,你就是把他切开了,他也只会复数增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所以什么负罪感啊愧疚啊良心啊,都不需要,尽量扁就是了,明白吗?!”
这话算什么,看着阿君脸上比哭还难看的哭笑,我想把香菜拨开,回她两句,香菜却死把自己的身体压在我脑袋上,捏住我的脸不撒手,然后我感觉到我脖子后面有两滴凉凉的东西滑下
香菜,她不会哭了?!
可是,香菜却松开了我,抓住装着阿君血液的瓶子,若无其事地微笑着“可以对安德凝聚的魔法元素构成那么大的反弹,想必本身就蕴涵着足够的魔力吧!这样就不用担心了。”
说着,她开始在阿君白皙的身体上熟练地画魔法阵,阿君挣扎了两下,无奈地表示屈服,并用平时的无表情语气问:“香,你做什么?”但他演技一点都不好,口气太僵硬了。
“哦,哦,消除一点安德对你血誓的负面心理。”香菜漫不经心地回答,说辞和劝说我时截然不同。
看了看他们,我想脖子后面摸了摸,挨到那凉凉的液体,放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