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就来到了崇祯四年的九月初。
不少人都已经成了要好的兄弟,现在到了分别之时自然都是有些不舍。
永安军的战士们也都将厚实的军服、脚靴拿来穿上,再将手
上,丝毫
受不到寒冷,
情似火的赶路。
虽是略显老旧,但对萧亦本人却有着很大的意义,除了一些特定场合,萧亦外多半都是穿着这副甲胄。
萧亦可一直都没忘,在大安以北有那么一个小村
,那里还有萧亦的兄弟,也有王大勇未来的婆娘。
领着史路、黄、王大勇、石刚、刘胜、周宝泰、赖大茂、魏忠勇几人,与骑兵营几百骑兵,轰隆隆朝大安
而去。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萧亦对孙承宗更为敬佩,孙承宗的每一句话都像是
思熟虑后才说
,让萧亦得益颇
。
仅是这几天以来每日的练、哨探与修筑等。
孟西平的家丁队官骑在上,看着离去的这一行骑兵,不无羡慕的
:“这些人,个个都了不得。”
明末的九月份,则是后世的十月中旬了,这时候的天气已经逐渐转凉,甚至有些地方已经飘下了淡淡的雪,将大地打扮的银装素裹。
而且这次永安军只是援,
各人的印象中,辽东虽然有东虏肆
,但大同也同样安稳不到哪里去,下一次还不知
有没有命并肩作战。
他们便觉萧亦
下的与众不同,更是与永安军的将士们形成了
厚的友谊,加上战时的并肩奋战,互相搭救。
,萧亦抱拳
:“那便多谢孟将军了。”
大军再次来到遵化的地界,看着这似曾相识的场景,萧亦嗟叹不已。
当下毫不迟疑,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抱拳说:“萧将军放心去吧,老孟绝不负重托,断不会多言一句!”
见众人都有些伤,萧亦哈哈大笑一声,大手一挥,
:“孟将军,我要率弟兄们去办一件私事,就由你率军于此地扎营吧。”
也就是在快两年前,自己在这救下平辽将军赵率教,也不知如今怎么样了,这次率军来到辽左,也没机会去见见他,下一次也不知
还有没有机会,这也成了萧亦心中的一个遗憾。
刘通与黄跟着笑几句,开始说起大安
关内的事。
兄弟之间的离别虽不同于男女之间的情脉脉,但简短的几句话中却也并不缺少情
,也是饱
担忧与挂念。
就如连日以来的霾终于散去一般,个个推着大车小车,开始笑逐颜开的往蔚州方向而去。
几日前大军就回到了蓟镇,萧亦也已经和孙承宗告别。
现在萧亦上穿着的那副甲胄,还是在那庄
外几个兄弟合力击杀的那个鞑
牙喇兵的,经过些加固
理。
孙承宗本意是率护卫独自往京师方向驰行,但萧亦却执意不肯,说什么也要护送孙承宗,拗不过萧亦,孙承宗只好作罢。
大笑几声,石刚:“当时若是没有四哥的救助,怕老王这条命,就该扔在那了。”
不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即便再舍不得也不能和婆娘一样的哭哭啼啼,众人多是以击拳、击掌与拥抱作为告别方式。
轻叹一声,萧亦怅然:“也不知
刘四哥怎么样了,老二的墓,还有没有人去打扫。”
王大勇也是满脸恍惚:“古人所说的还真不错,这一眨的功夫,竟已是快两年了…”
孟西平虽然没有经历过萧亦他们的事情,但也能从他们的神情与对话中看来,他们所经历的定然不简单。
当孙承宗与十几亲兵驾而去后,看着他的背影,萧亦大手一挥,下令继续前
。
…
瞭望半晌,史路望向北边,忽然有些悲伤,:“大
…也是死在了那边。”
孟西平哈哈大笑,也没有回话,开始指挥安营扎寨。
回程的路途中不似援,军士心中没了大战将至的压迫
,加上刚刚得胜归来,最初战友战死的伤
过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