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那些没有受伤的，往往都是失去了战斗力，倒在地上哀嚎，被跟着赶上的寇踩死。

“上散弹！”

他们哄哄的朝蔚州城冲去，但令他们惊骇的一幕发生了，那一颗铅弹飞在半空，却猛的变成十数颗散弹。

前的是一片的贼海洋，萧亦知，在明末这些自称义军的寇，便是用这方法，百战百胜，以人多而取胜。

但是自己能让他们得逞吗？

瞬间寇之中残肢飞舞，一个寇被铅弹当砸中脑袋，骨碎裂鲜血狂飙，他的嘴还保持着叫喊的样，就直的倒在地上，最后的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对于官兵火炮和火铳等的威力，寇有会，没有丝毫惧怕之情，官兵的火炮能发个三五次不炸膛了不得了，火铳更是别提了，不炸膛让官兵自己不受伤就不错了。

这时候的炮弹有实心铅弹与散弹两，一般来说击带有大量攻城械的敌军用的是实心铅弹，农民军几乎都是简陋的云梯，这时上的便是散弹，杀伤最大。

又有少量的佛朗机炮，若是平击有效程只有五百步，但此时安放在城墙上，以仰角发，最大化程则可达千米以上。

火炮手听到命令后，接过后人递来的木箱，一打开里面尽是那黑的弹，他们早已清理好母炮炮，需要的只是取弹一一装炮，再对准前方随时准备发。

看着城下黑压压冲过来的寇，萧亦嘴角一翘，这场景与曾经何其相似，就是在一年前，自己还与卢象升共同守卫京师，只不过现在攻城的鞑变成了寇。

“杀官兵！”

城楼上这时装备最多的便是虎墩炮、碗炮，这两炮属轻型炮，炮约六十二厘米，重约二十余千克。

蔚州城上一片忙碌，农民军也没有闲着，他们已经整合完毕，说是整合，其实就是各自找寻到了各自的人，就这样驾着云梯，扛着破烂大旗嘶吼着朝蔚州城冲来。

这些弹势不减的落黑压压的农民军狼之中，每每落下倒下的至少是数人。

“是啊，这萧亦也不过如此！”

火炮最大程在一千米外，这时候农民军已经冲了程，这时便有人有些着急，不知萧亦怎么还不下令开炮。

随着引线燃烧的硝烟味，神威大将军炮发了它的怒吼。一颗铅弹从蔚州城楼上发去，这一声大的轰鸣震慑到了寇，他们都抬起看着天空，却只看到那一颗其貌不扬的铅弹飞过来。

但长久以来对于萧亦的信任，但他们只是盯萧亦右手，没多说一句话，全城都在严阵以待，关注着萧亦。

“杀！”“杀狗官兵！”

他举起右手，所有的队官都在关注着萧亦，见萧亦举起手，立刻都是对着自己负责的人一声喝令：“预备！”

往事如风，只不过现在，自己还能像一年前那样无能为力吗？

萧亦右手还是没有放下，他要先试试这神威大将军炮的威力，他：“神威大将军炮，给我轰！”大将军炮后足有五六个炮手，萧亦下令，他们用立即将一颗大的弹推后膛，手中火把引燃引线。

“预备！”

城下冲来的寇足有几千人，喊杀起来也是声势颇足，一路而过卷起无数烟尘。

顿时便从中传阵阵讥笑，骑在上的王顺听到声音后也是哈哈大笑，他侧的董魁笑：“看来萧亦着急了，哪有大炮能打到这么远，就算可以打到前，那也早没了威力。”

这时候为了方便守城，都已经将跑固定在垛上，这两轻型炮程可达一千米以上。

惨嚎声突然响起，寇人数过多，黑压压的一片，一旦这散弹发去，命中就是一大片。

威力很大，但毕竟神威大将军炮只有一门，造成的影响还不是很大，大多数寇甚至都没听到惨叫声，只是听到那一声炮响，仍和没事人一样越冲越近。

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