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黎姑娘,你怎么了?”
“啊?”九黎芊芋被他这一叫,一下子牵扯回了现实中,说:“如果他们说的那个邪病就是章哲茂当时说的,那按照章哲茂所说的,这应该不是妖物所致啊。”
“你是说?”楚浩歌皱了皱眉头说:“那条死章鱼框咱们?”
九黎芊芋摇了摇头,样子十分认真:“不对,我以前也有听过吸食精气这种事情,章哲茂应该说的没有错。”她沉默片刻又说道:“如果不是妖物用其他手段作恶,那这件事恐怕就复杂了。”
“此话怎讲。”楚浩歌没明白她的意思,问九黎芊芋说。
九黎芊芋声音再次低了一点,小声说:“你想,若这件事并非是所谓的妖怪害人,那岂不是玄鳌神教在遮掩事实…”
楚浩歌和慕容晓烟不由得眼前一亮,好似谜题一下子清晰了一些似的,说:“对啊、”
九黎芊芋眉头拧紧,小声说:“而玄鳌圣教现在又是国教,那这事多半与皇朝有关系了。”说着又看向了楚浩歌,说:“不知道这与你离开皇宫有没有关系。”说着顿了顿,又说:“这些事情过于巧合了。”
她这话一说完,三人都回归了沉默,谁也不说话了,楚浩歌现在也觉得整件事有些不对了,从自己被告知父亲有碍到回到楚府看见的封那封信,信上又说的江陵和不可触碰苍茫之涯…想到这里,他觉得不对劲,父亲可是帅才啊,自己得知线索后一定会去寻线索找他,父亲定然是能够料想到的,而既然不可触碰,为何还要故意留下线索…难道是要故意将自己引过去。
想到这里,他第一次开始怀疑父亲给他留下的那封信件,不过只是一闪而过,他对于父亲的话深信不疑,即使是父亲要将自己引过去,也不会对自己不利。
他又继续想着…我这一出宫,邪病就爆发了,而玄鳌神教也在击离开长安后就变成了国教…这一切中是否有着联系呢?
“喂,楚浩歌。”慕容晓烟在旁边推了他一下,见他回过神来,对他说道:“你怎么了,这一发呆就是大半天,一句话不说,我还以为你想这件事把脑袋给想破了呢。”
“…”楚浩歌看了一眼慕容晓烟,不由得叹口气,心说:“这家伙倒是挺关心人的,但这嘴上一说出来…怎么一点也感动不起来。”
九黎芊芋说:“这件事自有皇朝与那个玄鳌神教处理,若是有什么不妥当,估计那时候青云仙宗也会插手。”她示意着楚浩歌,让他不必多想。
“嗯。”楚浩歌点了点头,应了一声,然后与慕容晓烟开始收拾没吃了的饭菜。
他俩的吃相可看的九黎芊芋一阵阵摇头,不由得嘀咕道:“这俩人还真像。”
吃过饭菜之后,天色也已经不早了,三人准备先在客栈休息一晚,明日再去寻觅能够铸造隔离剑气的剑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