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二人见两位太监出来有些奇怪,因为刚才并没有太监进入书房,但也并未说些什么。
楚浩歌顿住脚步,用一股太监腔说:“皇上有令,要与楚公子弈棋,不许有人打扰,任何人不许进入,听懂了么?”
二人本有些奇怪,但见此人一张嘴便是命令的语气,怕是皇上的心腹,不敢丝毫冲撞,连忙异口同声应:“是,公公。”
二人与玄皇走了个对脸,愣是没认出来,玄皇心里虽有欣喜,也有些怒意,他平时并未少会见这二人,如今脱了龙袍便不认识他了,这让他如何不气。
如此这般,二人便借着出宫倒泔水的引由溜出了宫,出来后玄皇觉得他越来越喜爱这个楚浩歌了,心道:“朕的子嗣素来有许多,但大子愚笨,二子懦弱,三四七子阴险狡诈,一心夺帝,野心滔天,八子之后便是年纪尚小,是难以接朕的江山。五子满腹经纶,为人和善,却不懂变通,过于中庸,若是此子得了皇位可守天下,不亏不就,六子爱武如痴,是百年难遇的帅才,但若接替江山恐怕不妥,倒是这楚王兄的儿子机灵善变,虽然性子有些顽劣不拘小节,但也算是要文得文,要武得武了,唉,若是朕的孩子…”
【楚王府】
二人来到楚王府门口,望眼过去,竟是凄凉如坟,活像是一座鬼宅,伴上这天色已经大黑,更是令人胆寒。
楚浩歌并未敲门推门便进,边走边说:“不知何时起,我家就不再关门,即使是晚上也不锁。”
“听父亲说,便是扒手也不愿意进我家行窃。”
玄皇并未答话,只是由着楚浩歌在前面引路,而他在后面默默地跟着,这时他觉得自己并非什么九五至尊,并非什么天子,而是一个多年未见兄长的寻常百姓。
院子里有花园、假山、亭廊,但由于多年无人照料,花园的花已经枯败得只剩一片荒地,假山的水也都干涸了,亭廊更是年老失修,破败不堪。
两人到了楚建义的卧房,二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这房间整洁有序,显然是已经打扫过了,但却并未看见楚建义的身影,但烛光却还未灭掉,这时二人皆有些发憷,楚浩歌心想:“父亲说想见我一面,想必是不会骗我的,但如此却不见父亲的身影,难不成是遭遇什么不测?”想到这里,楚浩歌便有些急躁。
楚浩歌:“皇叔父,我父亲他…”回头望向玄皇,玄皇却并未与他对视,而是看着桌子上的一封书信。
玄皇:“这应是楚王兄留给你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