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就是不理自己。消完食后,继续办他的公事,一气儿都快办完了,还在无视自己。又渴又饿的乐殊是真的委屈了啦,在老康面前晃了好几圈还是惹不了他的半秒注意后,就是委委屈屈的拿上定妃回送自己的一只超可爱的小布虎后,形影萧索的就是离开了东暖阁。
步履极其沉重,心情万分的失落,脑袋都不想抬,虽是盛夏却象是有呼呼北风从颈后刮过一样。脚步都出了东暖阁了,老康还是不理自己。气得乐乐是咚咚咚的就是杀向乾清宫大门去了,可自己一只脚都踏出门去了,门外突然闪出来的一个人却是吓得乐殊差点没有跳起来。红彤彤的一颗丹心啊,差一点没有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脸色是刷白刷白的。那人本来是想吓她一跳的,可瞧她吓到如此后,还是忍不住急问:“你没事吧?”
“你个死人,气死我啦!”乐殊是再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看了,当众发飚冲过去就是一阵好打。知她受了一天的委屈了,那人只好是奉献出怀抱让她打个过瘾了,只不过当他发现这丫头挺会找地方打人时,赶紧就是闪上了。这时候某人才想起来,她是练过鲜罗的什么跆拳道的什么东西的,知道人身上什么地方最怕打,虽是粉拳一记打来也是颇疼的,不跑难不成挨打嘛。
只不过,瞧她这个打法:“你谋杀亲夫啊?”
说这话的正是胤祥,而站在门口准备吓一跳的自然也是他喽。只不过这个当口,乐殊才不管他亲夫还是后夫咧,一阵好好的招呼,为了方便进攻,居然连花盆底鞋都扔了,白布袜子是立于地上全面进攻。
胤祥不是没有和她过过招啦,她那两下子对付一般的小流氓还可以,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啦。但好歹也是自己的亲亲老婆是不是?怎么能真打呢?况且现在看样子,她是真气了,只要是闪转腾挪的让她过瘾发泄好了。
乐殊本来是打得很过瘾,很解气啦。但是当发现老康居然从窗户里往外看,一脸还十分兴奋偷乐的表情后,立马就是不打了。气呼呼的穿上鞋子,拽上胤祥就是往宫外走去了。这个模样看得胤祥是这个好笑,揶揄道:“不打了?”
不打?怎么会便宜你?
只不过自己不想让老康看自己笑话罢了,乐殊是趁着搂他胳膊的时候,在胤祥的腰侧上是一记狠掐,痛得胤祥差点没有哼出来,这个女人真是手狠耶!
“等回了家,咱们再好好算帐。”
坐马车回了家,一进殊乐院后,乐殊就是快跑奔进了房中,拿起书架上挂着的承影就是准备好好的和胤祥‘干’上那么一大架,反正在家里没人敢管自己了。岂不料,胤祥是根本没有给自己和他火拼的机会,就是以近身搏击术将自己缴械了。
不只缴了自己手里的剑,还缴了自己的怒火、用那充满激情的热吻吞含了乐殊所有的不满和委屈。三个月不见,他激情澎湃得连床边都来不及去,就是在书侧里解开了乐殊和他的衣襟。
“你还穿着朝服呢?”乐殊不敢相象穿的如此正经的朝服做那种事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