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来坐在身侧是抚摸她的头发,安慰道:“朕这不是把你叫来商量了吗?”真是小孩子气。这边才说要和她商量,立马眼中就放出了灼灼的光芒:“真的吗?她的额驸也可以由我来挑吗?”
老康是看得头痛又好笑,抬眼看看自己的那个也一脸宠溺兼无奈的儿子,投降应承道:“可以由你来挑,不过朕要定几个条件。”
“可以可以,只要由我来挑。”这回自己一定要为悫靖挑一个合心的额驸才行。
“第一,朕这回要悫靖嫁一个汉人。汉臣也可,汉臣的儿子也可以。但必须是嫡出,不能是庶出,更不允许生母是什么下三籍的出身。”
下三籍?下三籍是什么?乐殊听不懂,抬头看胤祥,胤祥看看老康和她的坐姿实在不好自己插嘴。乐殊赶紧是坐到了炕桌的这边来。胤祥才上来在耳畔轻说道:“就是官奴娼妓艺人之类。”这下乐殊明白了。
看她清楚了后,老康是继续说下面的要求:“这人最好可以住在京城附近,朕再不想把女儿嫁得那么远了。”看一眼也不方便,更不要说以后逗逗外孙了。一家人总隔着千山万水,着实是难受的。
条件是只有两个,可如果执行起来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临走前,老康是让乐殊打开了夏至柜,从里面取出了一个记录本是交给了乐殊。里面满满记载的都是前年开始全国各地适合婚配的十八岁到二十五岁之间的亲贵男子,足有几百列之多。看着这册子,乐殊有点想哭,原来老康并不是无情人,为了给女儿们挑好的额驸,他固然掺杂了自己的政治意图,但何尝又不曾经千挑万选了呢?
离宫、坐车、回府。
青车之内,胤祥坐在乐殊的身边。坐在身边?没有搂也没有抱,而是那么静静的坐着,不说话也不看乐殊。这个模样弄得乐殊是一阵的难受,半天不见他有所反应后,就是轻问道:“你怎么了?我惹你不高兴了吗?”自打婚后,他从未如此待过自己。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刚才和胤祹见面,他心里有所反应吗?
知道她想了什么,胤祥是无奈的只好伸出双臂把她抱在了怀里,只是:“有一件事,一定要提前告诉你一下。你要有个心理准备。”严肃的神情让乐殊心里是咯噔一下,难不成在自己离京的这段日子里,老康或者别的什么人又送给他女人了吗?想到这里,心里就是一阵的不舒服,别过脸不想看胤祥。
这妮子又瞎想了!
不过她肯因为这个不高兴,胤祥倒是挺高兴的,刚才落寞的心情亦是恢复了不少,捏捏乐殊的小鼻子笑道:“醋罐子,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