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侍侯,以他们奇怪的眼神来看,不一会儿就有不少的人知道自己回来了,而自己去了哪里?怕身后早就是跟上尾巴了。
乾清宫内留了黄伯祥二管家看门,瞧自己这个点回来就是这个纳闷,不过他那边还没有开口说什么时,乐殊已经是拿了金牌出来给他看,轻道:“皇上命我回来拿点东西,请黄公公带了人回避。”说完,眼光是盯地一下东暖阁。黄伯祥马上就是明白了,拍了两下掌后,乾清宫内上下十来名太监宫女就都是齐刷刷的出殿站在玉栏杆那边去了。
在瞧见她们都退得足够远后,乐殊才是踏到了东暖阁,屋里虽没人住,却依然保持长明的吉利样。关上房门,检查一遍屋里并无他人后,乐殊就是掏出了钥匙,打开了门上画的秋风图样的小柜子。里面果然是一堆一堆淡蓝色的折子,每个折子正面落角下都是编的号码。根据老康的要求,乐殊是翻出了那三个编号的折子,偷眼打开一个一看,果然是满是小洞的密扣。身上不由得一冷,当皇帝太复杂了!
柜内除了密扣外,还放的两三个奇怪的小匣子,来前老康说了是专门放这个的。乐殊取了一个出来,打开后里面是放的一只淡蓝色的小蜡,将蜡取出,把密扣放入后,将蜡点上融出蜡汗,涂在了盒缘,然后快速的确盖上。
此法虽然老土了一些,但确是检验保密的好办法!将匣子放入怀中暗兜带好后,乐殊将柜门关好,房间的一切恢复原状,就连那小蜡以及蜡渍也都拨起包在一张白纸内,藏在了袖中。
开门出屋后,顾不得和黄伯祥寒暄,就是以一种比来时更快的速度急急的离开了皇宫。因为跑得够快,所以出西华门时,还没有落宫门。马儿已经有小厮牵到了这边,乐殊很方便的就是打马上路了。
进城时就已经有人在做关城门的准备了,所以乐殊在出城时看到已经落闸的城门后并不怎样意外。不过还是装出了一副急切的模样,叫嚷着让城监开门。小吏见自己高头大马的不敢得罪,便是请了城监来,而城监一瞧自己的金牌后,马上就是让小吏们起锁开门了。只不过这个开门的过程并不短暂,自己坐在马上正等着开城门时,城墙梯上却是笑嘻嘻的走下来了一个人:“我道是谁这么急呢?原来是乐姑娘。”
鄂伦岱?
他怎么会在这儿?
难道说他就是老康的目的?想到这里后,乐殊是淡然一笑,坐在马上并未下来,只是是微微欠身笑道:“原来是鄂大人,请恕小女子有事在身,不能下马给您见礼了。”虽然说自己未来的身份是他的主子,但现在还只是一个臣女,见到鄂伦岱这样的大人自然是应该行礼的。
鄂伦岱行到马前瞧瞧她这身打扮,微笑道:“下官怎么敢劳乐姑娘大驾给行礼?您今儿不是在畅春园里陪王伴驾吗?大晚上的跑回来干什么?”
想套自己的话吗?而明显的自己胸前微鼓的一个硬角匣边说明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不过话还是得装两句的,乐殊是轻笑道:“小女子今天出门忘了带个心爱之物,求了皇上回来取用。鄂大人也好兴致嘛,天这样晚了,还在城墙上溜达,看夜景呢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