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此话是何意？”老孙这会儿才有些明白过来自己是犯了多大的错误。

“啪！”姚燕语登时一拍桌站起来，三步两步转过屏风走到姓孙的跟前，冷声问：“刚才的话我没听清楚，你敢再说一遍吗？”

“不是你说的是谁说的？我就听见你说了！”姚燕语怒“我还告诉你，自打今儿起，这江宁城乃至整个江南省，不什么犄角旮旯什么狗三猫四的人若是有半句关于我及她的孩们的谣言，都是你传去的！我自有办法让你灰飞烟灭，你信不信？！”

姚凤歌冷声反问：“有什么好三思的？他欠了五千两银的债，不过那老鸨不是把他送县衙大佬了吗？既然人已经关大牢了，我们是准备打官司的。你是药场的东家还是青楼楚馆的东家？这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用得着你这份闲心？！”

姚燕语却冷喝一声：“来人！把这个目无朝廷命官的肆意污蔑云裳大长公主嫡玄孙女，朋比为，谋财害命的诈小人给我拿下！”

“这…”老孙活这么大年纪不是没被威胁过，但像这样被一个年轻的女如此蛮不讲理的威胁还是一次，然而他却莫名其妙的被镇住了，连句反驳的话也说来。

“大人，鄙人劝您还是三思。”老孙的声音又气了几分。

“何意？”姚燕语冷笑：“你上就知了。”

姚燕语对这俩丫的暴手段微微皱了皱眉，摆摆手说：“把人送去府衙大牢，我随后就到。”

姚凤歌忽然伏在桌上哭了起来。姚燕语叹了气，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劝：“别哭，这事儿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儿。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我绝不会让月儿受到伤害。”

白蔻和玉果早就守在外边了，听见姚燕语发话，二人毫不犹豫的门，然后一边一个单手扣住孙老的肩膀，手指用力，咔咔两下，把他两条胳膊给脱臼了。

姚燕语也陪着她伤心，一时红了圈儿悄悄地抹泪。

他是想借这事儿来要挟一下姚凤歌，让她去跟姚燕语求个情，先把药监署扣得人保释来，过了年趁着年酒再想办法跟姚燕语搭上话，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如此一来二去的相的熟了，以后也就好办事儿了。

其实原本姓孙的也没想用这事儿来姚凤歌，他知五千两银对姚家不算什么，可欠青楼的债这事情但凡还要脸面就不会把事儿传扬去。

“少夫人说的是，但鄙人还是要好心的提醒一句：听十九楼的魁说，苏三爷房事上不行，本就举不起来。所以…”姓孙的说到这里故作迟疑的抬看向里面，沉默了半晌方又接着说：“所以这事儿若是传去，怕是对您家的儿和哥儿都不好。”

“不就是嫖个么？世家公逛青楼的多了！”姚燕语冷笑“苏家三爷既不是朝廷命官，也没有重孝在，逛个青楼怎么了？有本事你找六科廊的人上折参他呀。”

于是他在姚燕语刀锋一样冷厉的目光中倒退了两步，着挤个难看的笑脸，拱手：“您别生气啊，这话儿可不是鄙人说的。”

姚燕语忙抹了泪说：“嗯，没事了，我得去一趟府衙。”

“是。”白蔻生前单手拎起孙老的腰带跟拎一只癞狗一样把人给拎了去。

“那走吧？”卫章心想只要你俩别抱在一起哭，什么都行啊。

“嗷——”老孙疼的都快过去了，还不得已留着一气受疼痛。

只是俩人一起去嫖，倒是嫖一件机密事儿来。他老孙六十来岁了没办法金枪不倒，只能靠吃药，想不到苏老三比自己这个六十岁的老还不济，居然好几年都举不起来了！这事儿便成了老孙的独家秘闻，又想着反正也是要挟了，不如直接来狠的，脆利索着这姚家妹就范，以后一连串的麻烦都省了。

有着往前闯了，于是提了声音，说：“事关苏三爷和少夫人的名声，鄙人觉得姚大人还是听一听的好。”

“我本来想让你们过个好年的，无奈你们这些人偏偏不领情。”姚燕语说着，转往里走了两步，在厅里的椅上落座，转看了一从屏风之后走来的姚凤歌一，又说：“既然这样，那咱们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卫章在正厅用了一杯茶，坐等了一会儿，听见偏厅那边姚燕语发威便起走了过来，一脚迈门却见这两妹正抱在一起掉泪，于是蹙眉问：“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儿？那姓孙的不是去了吗？”

“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姚凤歌一边叹息一边泪，奈何泪怎么也不完。

“呃？”老孙诧异的抬看着姚燕语。

“，你安心在家等我消息，今儿我不把那姓孙的绾成

姚燕语跟卫章在一起久了，言谈举止的气度便有些像他，尤其是生起气来，那气势虽然称不上排山倒海，但震唬住一个靠坑蒙拐骗起家的孙药商还是绰绰有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