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低，康言登时发现另一件让他足以羞愧到撞墙的事情，原来自从化形成功，逃泾河，他还未找件衣服穿上，一路上把对方当男人，倒也没有避讳，现在想来，竟然就这样光溜溜夹着龙女飞了一路，当着她的面大秀光，不知被看去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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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言虽然不是什么纯情的少年，但想及先前的举动，也觉得丢脸至极，恨不得找个地钻去，过自己的宅男生活。再想到方才，他早被龙女看光，却浑然不觉，兀自呼呼喝喝，施展威风，一把面尽数丢到黄浦江中，便再也没有心思收拾谁人服服帖帖，下什么心理影一类，只想着早早与龙女分扬镳，从此再也不见得好。

“噗——”

龙女呜呜咽咽了半日，低着也不知想了些什么，忽然换了女声，对康言轻轻说：“我先前也不是非要偷袭你，只不过远远看你赤…**，不得已，只能飞宝剑刺去，否则我必然会先通报一声，再与你拼斗。”

这一下，某人直接吐血三升，差坠下云…

“我靠！靠！不是吧！”

法术修至玄，总会生许多妙用，这男女声音之间的切换，也是极平常的事情。康言也领悟这手本事，只不过他还没无聊到把这手变男变女的本事当宝贝看。此时他正把云扩大了一倍，自家躲在一角，靠云雾遮掩，听了龙女变声，倒也不甚惊异，只不过康言只在心中胡思想，忽然被龙女开说，心中亦是一突，下意识地急问：“如此说来，这一路上你早就把我看光，亏我当你是男人…”

话一，康言登时心中连叫后悔，直拍自己的嘴。他若是表面上装作满不在乎，把这件事当等闲来看，倒还好继续挟制对方，但这一焦急了怯，就等若献自家的小辫，倒也不好再拿龙女如何。除非真的撕破脸，杀人灭，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康言从来没打算把这小将如何，更何况对方还是一名女。

“这次丢人丢大发了，我不如去死好啦！”

“靠！我原来看电视剧，总觉得女扮男装十分好认，都是那剧中人才没个力，瞧不来。没想到，我今日也走了，占了人家便宜。”

只不过这龙女却似乎没有太多心机，听了康言的质问，浑没往自己的境上去想，反倒是羞得满脸通红，脑袋垂得更低，一脸焦急的小声解释：“没…没有…我当时离得那么远，不可能的…再说，你那个那么小…看不清的…”

此时换了心思去瞧，康言便发现这龙女有许多女儿态，十分好认，只是不知为何，方才竟没有认。想到自家的所作所为，康言忍不住低下了…

夹携她，而是任由这龙女斜坐在云上，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