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认真地说：“以前的你虽然站在我面前，但觉你的心好像在很远以外的地方，现在你人在这里，心也在这里，觉是这样。”这觉很玄，一样难以言明。

其实不仅溪云在变，清也与以前的笛大不相同，两人虽然相时日也不算多，但却经历了许多，潜移默化中格颇有越来越接近的趋势。

清学溪云耸一下肩“我也觉得好。”

郭达见状，急：“我坐不了…”发觉自己声音似乎又大了，忙小声说：“疼。”

清看着好笑。师兄，你欺负人这样不好。

郭达忙不迭，待一解，却哇哇大叫“小和尚，格你…”后面几个字却发不声来，哑被清了，而又挨了紫竹一下，痛得起来。

郭达拍拍从地上爬起来“喂，小和尚，你使什么妖法？”声音洪亮，静夜里颇为突兀。

有些东西就是难以言传，清明白，却看着溪云的脸，十分呆愕“师兄，你…你像人了现在。”

郭达脸涨得通红“呜呜”痛叫，左右怒瞪两人，忽然灵光一闪，一坐倒，地上长草虽厚，可他重不轻，把自己痛得憋住了气，不过不用被打了。

溪云已多日没喝这桃酒，不主人的不满，饱饱了一，十分满足，然后递给清。

“啊？”什么鬼话。

“啪”溪云回瞪过去，再打。

三人来到一块大山石后面，清：“我解开你的哑，你不要大喊大叫，懂不懂？”

溪云“哈”一声失笑。

溪云笑：“不，不仅是武学，除卫也一样，心比力重要，力、有心之力，再到无心之力，那应该就是圆满了。”

无所获，叹：“心比力重要，原来她说的是武学。”

紫影一闪，郭达来不及反应，哑给了。

溪云好像明白，一下“哦，可能是。”沉一会儿，：“我修的《无无想法》有些突破，可能是这个原因吧，我觉得好。”

郭达疼得“呜呜”叫，见他作势还要打，不敢倔，双脚往前蹦行。

清：“那你站着。”想他脚，想想却没手，问：“你怎么在这里？还有没有其他人？”

清苦叫：“能通俗一吗？你这神似的话，凌飞烟听得懂，我听不懂啊。”

郭达睁睁看着，满心希望清递给自己，结果他喝了一，又递回给溪云，便只能咽。这桃酒真是好酒，醇厚清香，绵意，后劲慢慢涌起更是十分舒坦。

“嗯…”“我喝了，你不介意吧。”

清以为他要闹，又要手。

提起此事，郭达便是大怒“格他老母的…”见溪云一瞪来，忙放低音量，讪讪地说：“不格了，不格了。那几个混趁我睡觉偷偷跑了，害我在这山里迷了路。”

清：“我也要打，谁叫你不听我话。”

这时溪云形突然一闪，接着五丈外一颗大石后传来“哎呀”一声，一个大块了来，原来是郭达。

他那几个结伴的本就不喜他三句两句骂人，又十分自以为是，见他喝酒后昏昏睡，都说休息一下再走，却趁他睡着，丢下他，走了。

郭达正自回味，忽然听清冷冷地说：“你来追杀我们？”

“…”你都拿走了还问个啊，打不过，郭达只能用不说话来表示抗议。下午便是喝多了这后劲十足的桃酒，以至于睡过了。

溪云再度失笑。

溪云无奈耸一下肩“你不明白我也没办法，不过以后你会懂的。”

“唔唔～”郭达狂，一解，立即蹦起。

溪云见他腰间挂着一个葫芦，紫竹一挑，带了过来“桃酒？”

溪云一竹戳在郭达右肩，郭达便往右转，溪云一竹打在他厚上，要他前行，他却突然转，瞪大怒。

溪云暗笑，恍然觉得清说得对，这打人的事放在以前，自己是不会的。修的是《无无想法》，现在偏偏各“想”自然生，也不知是好是坏。不过随他吧，师父说“随心所”嘛。

清有些茫然“现在的你会笑，会怒，还会这样。”说着耸一下肩。

“你倒聪明。”清笑一声，和溪云也一起坐了下来。

“啪、啪、啪…”两人竟然你一下我一下，打得郭达满地蹦，可怜他一蛮劲，左边逃，逃不了，右边躲，躲不开。

清：“我解开你的，你不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