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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纵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咳嗽了一声后,神情严肃地望着白斯文“你不会每次都这么幸运,能遇上本公子的。”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正痛哭流涕的白斯文闻言,先是一怔,随即松开了谭纵,砰砰地冲着他磕起头来。
谭纵虽然没有明说要帮白斯文,但话里已经透露出了救他的意思,白斯文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向谭纵千恩万谢后,跟着那几名公人向大牢走去。
“这就是那个专门吃女人软饭的家伙?”等到白斯文等人进了牢里,古天义笑着问向谭纵,他听谭纵说起过大通赌场的事情,知道是眼前这个家伙将谢莹骗去的赌场,如果不是被黑哥横插了一杠子,恐怕谢莹在他的诱惑下就要**了。
“这家伙的脸皮还真厚,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他算帐,他这次竟然向我求助。”谭纵先是点了点头,接着又有些无奈地冲着古天义摇了摇头。
“这说明黄老弟在扬州城威名远播,连此人都能被老弟的威名所折服。”古天义闻言,笑着拍了谭纵一个马屁。
“把这个給牢头,别让刚才那个人在里面受了委屈。”谭纵笑了笑,挥手招来了先前那个搬凳子的狱卒,从身上摸出一张十两银子的银票递给了他。
狱卒接着银票,一溜小跑着进了牢里。
“古参事,不,古司正,小的不知道古大人来这儿,有失远迎,还望赎罪。”不一会儿,那名曾经让人勒死了沈百年的黑胖牢头笑容满面地走了出来,先是冲着古天义拱了一下手后,接着向谭纵一拱手“本官扬州府大牢管事童世青,不知这位公子尊姓大名。”
虽然门前的狱卒不认识古天义,但是童世青却跟古天义打过交道,更听说了今天上午的事情,知道古天义被官家升了官,态度自然无比热情。
至于谭纵,童世青倒是第一次见,不过见古天义与此人的关系显得比较亲密,心中立刻浮现出一个人来。
“本公子黄汉。”谭纵微微一笑,冲着童世青一拱手。
果然是他!童世青闻言,双目不由得一亮,这可是不折不扣的京城贵公子,连钦差大人都对其显得礼让有加,如果能搭上这个贵人的话,他岂还用在这里暗无天日的大牢里待着,想他童世青也是经过十年寒窗的,只不过时运不济,没能考上科举,只能在这大牢里蹉跎度日。
“原来是黄公子,失敬失敬。”童世青脸上的笑容更加得灿烂了,冲着谭纵拱了拱手后,从身上摸出那张十两银子的银票,双手递向谭纵“能为公子办事是童某的荣幸,在下岂能收公子的银子。”
“童管事,本公子岂能坏了牢里的规矩!”谭纵清楚这些底层小吏一门攀高枝往上爬的心思,于是笑着向童世青说道“权当給兄弟们买酒喝吧。”